小道问:“那他们怎么说?”
下仆摇头:“那边只是不允。”
小道看向自己主家。
大公子一言不发。
下仆保持着躬身站着的姿势,不敢动作。
额头上的细汗出了一层,滴到眼角也不敢去擦拭。
神色忐忑,踌躇片刻跪伏下请罪:“奴办事不力。”
等片刻之后,大公子顿笔收手之后才开口:“起来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我写字的时候,不好说话而已。”
表情到是十分的和气。
又问了下仆家里妻子生了没有“听闻就是最近。
你身为人夫又将为人父,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些。”
一声声都是暖心之言。
汤豆无声地躺着,透过屏风看着他的身影,却在想,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下仆在大公子的话语中,连声称是。
主家堂堂国公府的公子,连自己家的这些小事都放在心上,自己却连差事也办不好。
走时很是羞愧。
等他走后,小道不平说:“盛喻好大的胆子!
他身为鉴天司的司监,并不会半点术法,想必是以为霸占清水观术法器具便能偷师。
毕竟马上就要封禅,他身为司监必是要随行的,到时候没有真本事,耽误了事是要领罪的。”
大公子却不以为然:“术法册子凌诒和那里是有些。
可盛喻他连字也不认识,怎么偷师?就算是认识字,颂言也是要有天份的,我怕他念不了一句就要横死。”
“那……”
大公子依在椅背上,一只手撑住了额头姿态慵懒:“他把东西压下来,不过是想着,凌诒和是被冤枉的,想查些线索。
但我们也不用急。
师父死了,清水观却不能败,到底陛下还有用得着清水观之处。
那些东西,尽早是要还来的。”
说着笑一笑,道:“何况,盛喻并来就不是清水观中人,陛下让他做了司监,原也就没指望他能办成什么事,只是不想让位置空悬,并且凌诒和的死也需要有人去追查。
难道封禅还能指望盛喻随行不成?恐怕宫中早已经派了人,到处寻找孔得意了。
他入门比我晚,虽然在师父的几个弟子中排行只是谁谁席文文休息了五六天,才算把伤养得差不多了,便又回到汤豆身边走动,平常两个人只做主仆,连没人的时候,也并不太松懈。
她知道黎川来了之后,比知道有另一个势力存在还要更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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