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上学的这个年代,被送到市里读书的并不少,她们班级有一半都是农村或是附近城镇出来的,有成绩好考上的,也有花钱进来的,但是有家长陪读的却是了了,至少她认识的并没有,那时的家庭条件能把孩子送出来上学的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压力十分大,别说陪读了,两个人能想办法让孩子在外面的生活好一点都十分辛苦。
但几年之后的下一代,陪读似乎成了流行的趋势,上了高中之后纷纷叫家长去陪读,仿佛谁家家长没有去陪读,就是不重视孩子一般。
程斯年之前遇见过一个人,十六七岁的小男生,从小没有离开过父母,每天晚上都要跟他妈妈一起睡,出去上学的,一篇命题作文,另一篇自由发挥,程斯年便写了自己自身经历谈了教育的问题。
程斯年回去的时候,傅汎逃了课去车站接她,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两人去了常去的烧烤店吃烧烤。
“大佬,你不在的日子让我独守空房啊!
你可得补偿我啊!”
傅汎一边往餐盘里倒着醋,一边开口说。
“你能不能统一一下称呼,我自从认识你,换过多少称呼了。”
程斯年拿餐巾纸擦过杯子,然后拿了可乐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以前的时候没少喝过,这段时间倒还是,也在各所高校被传开,一时间倒是成了一个小名人,不仅拿到了比赛的奖金,省里和学校也给了她奖励,程斯年不习惯这样的场面,拿了奖金给全校即将参加高考的高三生买了考试用品,剩下的全部捐给了公益组织,希望能尽到自己的一份力。
☆、高考六月份的时候,天气已经热了起来,拍毕业照的那天,程斯年总算见到了她的新同桌,是一个多月前调换的座位,两个人不算熟悉,新同桌是艺术生,两人这一个月以来,除了换座那天见了短短的一面,之后两人还真没怎么见过,两人不是你逃课就是她有事的,在高中最后的一天,终于老老实实的同桌了半节课的时间。
毕业照拍完之后就可以回去了,高考前有几天假期,她跟傅汎两人将寝室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整理好之后,跟房东交了钥匙,是她表姐开车来接的她。
程斯年回了家倒是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复习,这几个月将弦有点崩的太紧,她需要放松一下心态。
这一放松,原本每天只睡五个小时,这回了家一觉睡了十二个小时,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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