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松散的用根细带束住,俩边的碎发服贴的挂在耳边。
修长的剑眉直入云鬓,一双眸子清凉又饱含笑意,就这么直直地将递酒给他的姑娘望的两颊生出一片红晕。
这便是贺昂驹了!
要说这贺昂驹也是大有来头的,他爷爷贺骜是追随先帝一起打天下的大将,即便让那个早已入土安息地先帝摸着良心也得承认,这杜家的王朝有一半是贺骜所打下来的。
所以即便贺昂驹这混账荒废军事也无人敢说出他一点不是来。
“我说你今日莫不是要打算在我这楼里歇息。”
说话的是一位斜倚在椅子上的小娇娘,要说这小娇娘着实生的比屋里其他莺莺燕燕好看,眉入双鬓,发若鸦羽,鼻梁高挺,下巴周正,冥冥之中自有一股英气。
那双眸子有灵动的很,似是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勾的人魂不守舍。
“清风楼夜不留宿地规矩我还是知道的,若是望香姐姐肯让我留下来一度春宵小爷我自然也是不介意的。”
贺昂驹笑着望着那女子,手上却是一点也不客气得给自己倒了杯酒。
“你倒是真不客气这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酒,别舔着脸天天来我这喝酒。”
望香熟练地夺过酒,斜眼瞪着恬不知耻的贺昂驹。
贺昂驹眯眼笑嘻嘻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何必跟我算计,倒显得我们生疏了。”
“哟,我这楼里做的可是小本买卖,可禁不住贺将军三天俩头地蹭酒喝。”
贺昂驹听望香的奚落也不恼仍旧拿起酒壶喝了起来。
望香瞟了瞟贺昂驹那满脸的满足奚落道:“你那些新兵蛋子倒是胆大,这几天老来我的清风楼里。”
“这些不过是些新兵蛋子没见过战场,漠北这平静了几年倒是让他们放松了,回头我叫杜野管教管教。”
“怕是管教了也没用,这些人到了战场也是贱命一条!”
“那可不,只是那些人花了大手笔将他们送过来,可不是让他们送死的。”
贺昂驹伸手指了指南方笑道。
望香自是知道他所指的是何处不禁叹道:“京城那些世家,即使过了百年,家主一代换一代,不要脸的性子还是没变,这怕是可以遗传的了!”
贺昂驹听这话嗤笑一声:“没办法,漠北这几年过于安静,那些世家也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的子孙送过来,名义上是过来历练保家卫国,暗地里却希望混个几年好赚个军衔。
甚至还有些不知好歹的送来了几只乌鸦!”
望香把玩着手上的酒杯:“哼,凭着你的性子,还能准着乌鸦回去给主人报信吗?”
贺昂驹放下酒壶敛住笑意:“当然不能,我贺昂驹生平最怕拘着,这几只乌鸦早早就被我派去巡逻边界了!”
“你倒是个心狠的,这初雪下的比往年早,那些漠北灾民早就被折磨的浑身挂满了胆子,若是袭击了这些人,抢了他们的粮食,怎办?”
贺昂驹望着窗外的积雪低声道:“老天爷会看着办的,这大雪埋人埋人埋的干净,我能怎么办?”
说完冷笑一声,脸上又挂着不羁的轻笑又喝了杯酒。
“啧,也是,城里的公子哥都见过什么?不过你今天怎么不回去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
贺昂驹疑惑地望着望香出声问道。
“你不知道?”
望香半是惊奇半是好笑的望着贺小爷。
“你那是什么眼神,论情报,我能比得上遍布全国的清风楼?”
贺昂驹撇着嘴望着与他打哑语地望香。
望香撩起耳边的头发,再确定贺小爷确实不知后才慢悠悠道:“也没什么?不过是明天你那相好要来了”
贺昂驹听她这话差点一口酒喷出来:“相好?我怎么不知道我有相好?”
贺昂驹望着眼神越发暧昧的望香,不可思议地狐疑道:“谢明庭要来?”
“我说是谢明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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