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捏了捏后腰,眉头瞬间紧皱,然后睁开眼看着脏辫严肃的说:“大概受伤了,有红花油吗?”
脏辫立马起身翻箱倒柜的找红花油,林明朗又重新合上眼睛问:“你们刚刚也打架了?”
“对啊。”
林明朗问:“为什么打?”
脏辫:“应该是你刚转来那段时间,棋牌室有人说你坏话,浪爷说了他两句,然后也不让他再来棋牌室玩了。
就这么个小事,绿毛记了一学期,期间浪爷去下县参加竞赛的时候绿毛带着人来找过,但是没找到。”
脏辫边找边嘟囔“我记得明明在这的。”
“然后呢?”
林明朗又问。
“这不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又来了,绿毛来的时候气势汹汹,带了好几个人,据说那个社会哥是绿毛哥哥,一来就嚷嚷着让浪爷给他道歉。
浪爷这个人从来是能动手不动嘴,没说两句就把他们赶到那个小道打了一顿。”
“要说啊,这人也就是欠收拾,那个社会哥膀大腰圆的,纹着大花臂,脖子里戴着大金链子一看就不好惹,但是浪爷一脚就把他踹倒了。
这就叫中看不中用,收拾一顿就老实了。”
林明朗突然笑了,“以后不会再找麻烦吗?”
“找到了!”
脏辫从一个角落里拽出一个医药箱,他边向林明朗这边走边说:“浪爷这称呼可不是白叫的。”
林明朗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出来了,她挪了挪屁股,慢慢坐起,“你们为什么叫他爷?”
脏辫把红花油拿出来递给她说:“一开始我们就是开玩笑的,因为那次浪爷生日鸟哥喝醉了,也不知道鸟哥哪根筋搭错了,抱着浪爷的腰一个劲的喊爷爷,我想您了,一边喊一边哭,的亏那次我们在包间,你可不知道当时浪爷那张脸黑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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