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的生日,没必要那么大火气。”
文瑞平说。
文叶烟点点头,说:“去年就是我生日这天,你看我不顺眼把我丢那穷乡僻壤。
谢谢你。”
他这句谢说得十分真诚。
文瑞平又是一阵心梗,他让人调查了文叶烟为什么对那地方恋恋不忘,居然是谈了个女朋友,自己儿子的德性他又不是不清楚,谈了那么长时间不分,是认真了。
但十七八岁少年人的认真不值一提,不过是青春期冲动的荷尔蒙作祟,等他真正成熟了,会主动放下这段感情。
“爸,话都说完了吧?我得回去坐了。”
文叶烟说,“虽然来的大都是我不认识的人,但如果有人送了我一部联网的手机,我一定要和他交个朋友。”
这话绵里藏针,字字嘲讽文瑞平断了他与外界联系的极端手段。
“你好好享受宴会,其他的不要乱想。”
文瑞平假装听不懂。
文叶烟送了他一个白眼。
宴会结束,文叶烟在四个保镖地“护送”
下乘车先去医院看望纪老太太。
由于身体原因,纪老太太无法出席,不过她住在私人医院的VIP病房,有专门的医疗团队为她服务,还有秦姨陪她聊天,也挺有滋味儿。
“姥姥。”
文叶烟进门便唤道。
纪老太太见着他,眼睛眯起来,认了一会儿才说:“文叶烟?”
“帅得您都认不出来了?”
文叶烟一笑,骚包地转了个圈,“好看吧?”
纪老太太哼了声,“像去结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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