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时间有限的躯体,让神秘的梦空间架空一切衰老焦虑,在诗的文字中,以夜莺之歌的意像,让诗人通过死亡,臻至永生。
浪漫时期的诗人是很矛盾的,诗人的大问:睡着还是清醒,其实点出了想像空间的弔诡,是梦中比较有想像空间?还是清楚的思绪?
也许两者都不可靠,介于中间更有想像吧!”
“当然,这是比较学术的读法,我这趟去伦敦,有位老兄提出一个特别的解读,他并没有把这一段放进他發表的文章中,是私下在酒馆喝小酒时后说的。
他说,济慈在写完这首《夜莺颂》之后两年就因为肺结核病死了,死的时候才二十有六。
也许,这位天才真的找到一种方法让自己变成了夜莺,或许是遇上了鸟类的神灵把他纤维化的肺叶改成了鸟类的气囊,就好像改装备、改设定一样。
济慈不是死了,而是变成了他所希望的夜莺,飞翔在他所想像的永恆天空裡。
喔,我想我现在可以猜妳为什麽问我这个问题,妳是不是想问,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鸟灵?”
于文文呼出一口长气,吞口水时發现喉咙十分疼痛,她说不出话。
话,是多麽不可靠的人为产物,一但说出口,便要考虑理智这件容易欺瞒又不尽合理的东西,否则人家当你是疯子,说的话等于没说。
她开始想念网路交谈模式。
她觉得自己正赤luoluo摊在一个不停让想法从脑门滑到嘴边的长者面前,话,就这样犀利地射来,一直射来,没有同情,不会反省地射来。
但,出乎意料,江教授并没有藉此打开话匣,他拧开手边的保温瓶,让一股浓郁药草香漫溢。
他没有喝,只是闻着。
然后,盯着于文文,他抿抿嘴,好似到了嘴边的话好不容易又收回去。
两厢静默持续了将近两分钟,他才说:“我想,大概没有时间跟妳一起把影片快送一遍,妳就回去自己看吧!
我的委员会已经防堵了影片在网路上流传,保护妳的隐私,有什麽问题,我想妳知道怎麽找到我,学校裡有不少心理分析和精神分析专家,两种角度不一样。
一种讲究生理机能影响人格特质,一种是利用语言进行精神状况分析。
前者呢有时候会建议吃些药来帮助稳定心情,后者则常常建议阅读和找专家倾诉。
学校裡也有一些教授做灵异研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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