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脚踩回地面,他才舒了口气。
盛听月连个眼风都没有分给他,直接跟婢女知喜离开了这里。
第二日,盛听月去陪祖母时,听说了一件事。
盛秀竹的夫婿于浑吃醉了酒从马上摔下来,被马蹄踏断了双腿,此后都站不起来了。
于浑受伤,被送回老家养伤,盛秀竹自然也要跟着,两人灰溜溜地离开了盛府。
“月儿,你可知这件事是谁做的?”
盛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腕,笑着问道。
盛听月隐隐约约猜测,这件事是赵景恪做的。
毕竟于浑昨日刚得罪了她,今日就落得如此下场,实在巧得让人不得不联想到一起。
而除了赵景恪,她想不到还能是谁帮她报仇。
可她毕竟没有亲自问过赵景恪,所以也不能确定,含糊地答:“我,我也不大知道。”
“秀竹夫妻俩心术不正,这是他们该得的下场。”
盛老夫人叹了声,另起话题,“我听说,昨夜你跟景恪是分房睡的?又闹别扭了?”
提起这个盛听月就来气,不满地道:“他有事瞒着我,我不高兴。”
所以就把他赶到其他房间睡去了。
“你啊,怎么还是小孩子脾气。”
盛老夫人头疼地摇了摇头,只是面上笑意丝毫未减。
盛听月赖在她怀里撒娇。
暖阁里金丝香炉白烟袅袅,盛老夫人感叹道:“你母亲是我看着进府的,从前她也像你一样天真烂漫,只是后来府里不断进新人,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断,你母亲忧思过度,郁结于心,这才……早早地便撒手人寰。”
盛听月安安静静地听着,难得没有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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