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也没什么人会来打扰。
盛听月在盛府的人缘算不得好,堂姐妹们嫌她性子难伺候,又妒忌她得祖母宠爱,所以都不愿跟她一起玩。
盛听月生母早逝,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父亲很快娶了继室进门,嫡出庶出孩子一大堆,没多少功夫管她。
那阵子正好祖母身体有恙,回了江南老家养病。
在偌大的盛府,就没人陪着盛听月了。
她把自己关在嘉兰苑,抚琴无人欣赏,作画画不成,连个对弈的人也没有,整日无趣极了。
直到有天,不知从哪来了个陌生的少年,坐在树下听她抚琴。
盛听月眼前蒙着白绫,甚至都不知道有人在,直到有一日,她心里烦躁得很,拨琴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琴弦一下子崩断,莹白的指尖顿时渗出血来。
婢女都被她赶到院子了外面,盛听月身边连个可用的人都没有,她又莫名赌气不愿喊人进来,就将破了的手指含在嘴里。
那时候盛听月还不知道自己不能碰血,嘴里蔓延开血腥味,她眼前发黑昏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手指头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婢女们围在她身边忙得团团转,脚步声凌乱。
盛听月从床上坐起来,“你们怎么进来了?”
“回姑娘的话,我们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喊了您两声,没人应,就大着胆子进来了。”
之后发现盛听月晕倒,她们赶紧请来大夫,帮她把脉看诊。
可是,她都晕过去了,院子里怎么会有动静?
从那天起,盛听月就怀疑有人在暗中看她。
到了第二日,她赶走院子里所有伺候的下人,坐在凉亭下抚琴的时候,忽然对着空气说了句:“你是谁?”
微风习习,花香馥郁,却无人应答。
盛听月紧张地握了握拳,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昨天是你帮我叫的人吧?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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