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陆景曜根本不是二十九岁的陆景曜,而是三十一岁的。
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阮向笛立刻就相信无疑了,但他还想要更确切地证实一下,为此,在陆景曜提出想来阮向笛家里时,阮向笛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他找了个类似之前吃过的安眠药的小瓶,把褪黑素装在里面,放在卧室里不太显眼的地方。
随后,不出阮向笛意料,陆景曜果然对这个小药瓶表示出了非常强烈的在意,频频偷偷地看,还试图趁阮向笛不在时,悄悄去检查一下、药瓶。
当然,阮向笛没有让他得逞,纵容陆景曜出现在他家里,对于现在的阮向笛,已经格外难受了。
“你看什么呢?”
阮向笛站在卧室门口向里望。
陆景曜慌忙转过身来,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毕竟有心算无心,阮向笛依旧从他的微表情里,看出了陆景曜的慌乱不安。
陆景曜:“没、没什么”
“没什么?”
阮向笛手插在裤袋里向陆景曜走过去,眼睛帯着审视的意味,牢牢盯着陆景曜,最后,他在陆景曜身前站定。
“确实没”
阮向笛突然伸手,绕过陆景曜的身体,从他身后把那个小药瓶拿过来,放在手心里,问陆景曜:“在看这个?”
陆景曜:“我只是担心你,看看你在吃什么药。”
“没别的原因了?”
阮向笛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在陆景曜眼前把小瓶转了转,“仔细点看,跟你想的不是一个东西。”
陆景曜看着阮向笛眼神突然变了。
阮向笛随手把药瓶放下,而后抬眸看着陆景曜,轻轻笑着替他拉了拉衣领。
阮向笛说:“怎么了陆总,这个眼神,让我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呢。”
陆景曜的太阳穴猛地突了两下,额头上的青筋一点一点爆起来,脸色却寸寸地变白了,嗓音艰涩,艰难道:“你知道了?”
当初我太蠢,这次不会了阮向笛给陆景曜抚平了领口的摺皱,垂着眼眸道:“陆总如果指的是,您曾死过一次,又重新活到这个时空来的事情,大概是的。”
阮向笛刚要收回手,陆景曜却倏然紧紧地攥住了阮向笛的手腕,目光逼人盯着阮向笛。
“你神经病吗?”
阮向笛触电似地要甩开,没能成功,抬头冷冷地看着陆景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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