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博摇头,“我不知道。”
“你一定是累了,回去休息几天就好了。”
“但愿如此吧。”
魏宗出了楼道,拿出口袋的手机打电话:“他准备下楼了,等会儿你们跟着,找机会把他处理了。”
挂了电话后,魏宗又折身往回走。
在魏宗下楼后,马文博立马躲进隔壁的老人病房里假装给老人护理做按摩,老人一脸茫然的表情。
直到走廊外的那帮人来回走了几遍没找到人散开后,他才找机会逃出医院。
出来的终于某一刻,兰迢递的手解开了束缚,她上前抓住铎制住的人,绳子往那人脖颈上套了两圈,用力往后一拉,那人顿时就梗红了脸,挣扎着,眼白直翻。
兰迢递跟铎式用那人掩护步步后退,乱棍四处打来,那人虽挡了个大概,可兰迢递也挨了不少痛。
那人几番挣扎终于没力气了,他放弃了反抗,任凭宰割。
来时兰迢递早就猜测过无数个会碰到的麻烦,可终究是没想过如今这种境地。
退无可退,进无可进,一种近乎绝望的感觉。
就像黑夜中一脚踩空的恐惧,一边逃她还边满脑子的想如何就她妈的事。
许晨开着车将房子大门撞开了一个大洞,直到瓦砖哗啦啦的往下掉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松了松捏紧方向盘的手,他快速踩下刹车。
心跳声衬着这个雨夜极速而又猛烈。
他杀人了,惊恐一瞬间爬上后脊背,有个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他杀人了。
大雨依旧还在下,而且越来越大。
许晨就在这纷乱的思绪里两手趴在方向盘上,良知跟恐惧争斗了许久,终于重新鼓起了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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