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简面色忽就紫涨起来,飞快地将着那帕子抓在手中,然后便起了身要离去,可走了没几步却又回转过来与元熹正色道:“你若是真个为他着想,便不该背着他做这等事。”
“谁说我是背着他来着。”
元熹讶然呛声。
“他的为人断做不出这等小家子气的事情来,不过是你假他之意罢了。”
元熹实见不得苏简简这般似有将萧维看的多清楚明白的模样,不由得反唇相讥道:“他若不知这帕子又怎会在我手上?”
苏简简这会儿才就不无讽意地笑了,“你如何到手的也只你自己知道罢了。”
这话倒是不巧地戳到了元熹的痛处,她立时便就也站起了身要与着苏简简理论上一番,不想未等她开言苏简简却又复了平日里的端秀模样,如着对闺中姐妹般柔声细语地轻声劝道:“还有,以后这等行事千万小心些,别再讨了他的嫌,将着‘辛苦’结成的亲事做罢了。”
元熹听得这话便气的直想跺脚,可碍于颜面又只能强忍在了当场,眼睁睁地看着苏简简主仆一前一后地出门而去,临了,苏简简身后那丫环还有意无意地横了她一眼,这一眼倒让多时未做声的碧阑忍了不住,紧跟着那丫环后面便喝问过去,直斥她哪里学来的规矩?可苏简简却显见得与那丫环主仆情深,连在元熹面前训责她的样子都不屑做出,且还扶上了她的手,一并袅袅婷婷地回苏府去了。
元熹此行虽说未全得意,可却也算得上是去了一块心病,因此上也就不再于此再多耽搁了,出得茶馆,与着碧阑两个上得马车就赶向了城处的长亭,而后一家三口便回往秦州去了。
再说这回得了太守府的苏简简,因着心内懊恼之故,才一回了闺房之中便立时命身后的丫环将门关了起来,自己则气冲冲地去寻了剪刀来,看那意思多半是要将着一直还握在手中的帕子绞碎。
“难不成小姐就要将这口气咽下了事?”
苏简简那丫环见此便忙着拦了下来,可到底是晚了一步,好好的绢帕还是被绞上了两下子,虽未尽毁却也不能得用了。
苏简简由着丫环抢过那帕子,颇有了几分懒怠地叹声道,“遇上她那等蛮不讲理的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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