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深思与觉悟
林慕言驱车驶离方家别墅，夜幕下的城市灯火璀璨，但他的心情却无法平静。
他手握方向盘，回想着方天成晚宴上的每一句话，眉头不自觉地紧锁起来。
方天成表面上对他赞赏有加，不断肯定他的能力和眼光，可临别时那意味深长的劝诫却让林慕言心中泛起了警惕。
“聪明人知道怎么借力，而不是把所有的矛盾都推到台前。”
短短一句话，既像是善意的提醒，又像是隐隐的警告。
方天成到底是什么意思？林慕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表象之下的深意
按照常理，方瑶是方天成唯一的女儿，而程毅所做的一切早已触碰到任何一位父亲的底线。
无论是感情上的背叛，还是经济上的侵吞，都足够让方天成出手将程毅彻底碾压。
可是事实却完全不是这样。
程毅不仅在方瑶身上作恶，还从方家的资金链中套走了大笔资金，甚至通过复杂的洗钱手段转入自己的公司账户。
作为一个久经商场的老狐狸，方天成怎么可能对此毫无察觉？
想到这里，林慕言眼神一沉，低声喃喃：“方天成不是没察觉，而是不能动程毅。”
答案似乎渐渐明朗起来。
方天成的行为绝非是简单的隐忍，他显然是有所忌惮，程毅背后的势力才是让他放任自流的真正原因。
“程毅不过是一颗棋子，真正的棋手，才是方天成畏惧的对象。”
林慕言的手微微攥紧，心中有些后悔自己贸然行动，打破了这片看似平静的棋局。
方天成的试探
仔细回忆整个晚宴的细节，林慕言猛然意识到，方天成邀请他吃饭，根本不是为了单纯的交流感情，而是一次精心设计的试探。
“原来，他是想探探我林慕言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林慕言心中苦笑，“没想到，自己在他眼中竟然还是个商场小白。”
方天成的一举一动看似友好，但背后却暗藏深意。
他的欣赏，更多是试探；他的劝诫，实际上是警告。
林慕言忽然想起了方天成最后那句“聪明人”
的话，不禁感到几分自嘲。
“他早看穿了我的局。”
林慕言叹了口气，轻声道，“怪不得我之前的公司赔得一无所有。
连这样简单的世道都没看出来，真是幼稚。”
程毅的异常冷静
一路开车回家，林慕言脑中始终挥之不去的是程毅的异常反应。
从目前的局势来看，程毅已经被逼入绝境：资金链被揭开、洗钱手段曝光、陈妍妍也成了突破口。
然而，除了愤怒和咆哮，程毅却并未采取任何实质性的反击。
“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林慕言沉思着，“为什么程毅会如此笃定，不怕我继续追击？”
这种异常的冷静，更加印证了方天成的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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