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祸斗的精魄,便沿袭了祸斗五年一轮的蜕皮换骨。
每隔五年的第一个春天,便是蜕皮肉换骨的季节。
先是身体陷入假死,全身的骨头化为血水,很快长出新的骨头,继而旧的皮肉蜕去,在新的骨头上慢慢生出全新的皮肉。
整个过程,就如同万物在春天萌生新芽一样,焕发生机。
同时,也痛不欲生。
哪怕金叵罗用功力帮助他将时间缩到最短,也需要大半个月。
所以这种时候,金叵罗便带着他来到山间休养。
金叵罗还记得陆一鸣第一次用脚骨下地时,痛得泪流满面大汗淋漓的场面。
可是他从来不会喊痛。
看着他的陆少爷期待的眼神,金叵罗叹口气:“我背你去。”
“我走着去。”
陆一鸣说道,“你背着我,我玩得不自在。”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金叵罗嗤之以鼻,抬了抬勾住他腰的左手:“那我就这样带你去吧。”
陆一鸣无奈地看着他,说,“那还是等我好了再去吧。”
金叵罗斜眼瞟他:“其实还有一种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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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山林边的镇子上,庙会一如既往。
人流川行,熙熙攘攘。
有人看到拥挤的街道上,所有人都是步行,唯独前面拐角竟有人坐着一辆黄包车悠哉游哉地逛着庙会,不由骂了一句:“有病啊,这么挤还坐什么黄包车?挡道儿。”
冷不丁,那个一直低着头的黄包车夫猛然抬头冷冷地瞥过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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