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当初陆一鸣给的口供,周来福生前曾向他自称有个外甥住在钟楼内,只是陆一鸣并没有亲眼见过。
那时候警|署问过周来福家属,都说周来福并没有外甥。
文渊一直忽略了这个线索。
但是最近张若山的落网,让他重新审视周来福的死。
他隐隐觉得,这个外甥兴许就是打开某扇门的一把钥匙。
老太太笑了笑:“都说了我家老头子没有外甥,你们警|察为什么就是不信呐。
这种事骗你们作什么。”
这笃定的一句话,将文渊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重重击碎。
临走,他从口袋里掏出他省吃俭用攒下的一块大洋,塞给老太太:“这是警|署给的抚恤金。”
老太太怔了怔:“哎?抚恤金不是给过了?”
文渊也愣了下:“谁给的?”
这种意外死亡根本没有抚恤金,不过是他好心接济的一个说法。
“前阵有个年轻人送过来一笔钱说是抚恤金,我还说呢,怎么掉河里也有抚恤金啊。”
老太太坦然地笑着,“我一个老婆子啊一年也花不了多少,你们就把钱留着,拿去给其他需要的人吧。”
老太太说了,送钱的年轻人隔着门说的话,把钱塞进门缝就走了,根本来不及看清样貌。
他究竟是谁?会不会和案情有关联?
文渊蹬着车回县里的时候,脑海里乱糟糟,所有的线索都像是乱麻,摊不开,连不上。
药铺打烊了。
金叵罗就着幕色回到了钟楼,这里已经成了他的天下。
自从敲钟老头一死,这里就很少有人过来了。
镇里新雇的敲钟人只是每天早上过来敲一敲钟就匆匆锁门离开,生怕沾上什么秽气。
毕竟现在早就没有宵禁的惯例,暮钟也不是非敲不可。
肩上的乌鸦抽抽搭搭地哭诉着这几天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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