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别看了。”
“啊?”
“没什么,”
盛夜行的耳朵不自然地红了红,“路见星……他身上有一种力量。”
李定西点点头,被白酒辣得嘴巴生疼,悄悄说:“我以前看学校标语,老有那种‘小是小了,折是折了,花儿朵朵开’……曾经觉得希望都挺渺茫的,现在倒感觉……确实会各自开花。”
“他长得就跟朵花儿似的。”
盛夜行继续做年终总结。
“哎,老大,说真的,”
李定西抽的包口烟,并不入肺,吸一口张嘴就吐出不少白雾,“你对他是真的好,他对你也真的好。”
“至今为止,我都不知道他的病是怎样的。
他可能只是占了一个特征,其他的问题都是因为这一个特征而逐渐出现的。”
盛夜行紧皱眉头,“我还真看了不少案例,也试着找我的医生问过情况……他说,各有各的病法,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出现。”
“他能感觉到我们对他好吧?”
“有时候能,”
掸掉燃过的烟灰,盛夜行轻声道,“他还知道给我挑香菜出来。”
“我记得!
哎哟,当时我们几个完全傻眼了……牛还是你牛,大哥。”
李定西说着开始掏手机,“不过我觉得吧,今晚站这儿抽烟的应该是三个人。
要不要给路哥打个电话?”
“不了,他可能都休息了。”
“好吧,我今天……除夕真的特别开心。
我爸妈特别好,我家里人都特别好。”
李定西喝得有点儿多了,慢慢地朝后躺去,“老大,你也特别好。
以后那些伤害自己的事儿,就别再做了。
不然我揍你哦。”
盛夜行把他的酒瓶拎过来,低头闻了一口酒香。
他伸手往已经躺地上的李定西头上摸一把:“喝多了吧你。”
喝到凌晨一点多,盛夜行叫了个车把李定西送回去,再自己打车回来。
他回到家时,把盛开踢得乱糟糟的被褥重新盖好,再冲了个澡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下。
寒假啊寒假,他从没觉得寒假这么漫长,这么难捱。
除夕夜里,盛夜行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路见星从隔壁省偷偷坐了高铁过来,脸上有血,说是走路不小心摔的碰的。
见面时,路见星站在月台上看自己,眼神并不飘忽了,反倒十分坚定有力。
梦里的路见星也不说话,只是给自己发微信,说:——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收假
——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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