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玛拐本有意从旁搀扶自家总把头,可只望了一眼便默不作声走去托马斯身边相依为命。
鹧鸪哨从陈玉楼面上收回目光,又去望那碧色深潭。
日光下澈,落在那深潭中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潭水静谧,只能勉强辨别出水底起伏沟壑。
在漩涡水眼之外还有数个突起的锥状物,长短粗细不等,以潭中水眼为中心辐射状散开,借日光自高空下视宛若个自地狱伸出的尖利兽爪穿过无底鬼洞捧起一颗翠绿宝石。
倒有几分像扎格拉玛山中那个鬼洞。
那水龙晕被传得神乎其神,如今看来倒是这深谷盆地中无云无雨无风,全靠瀑布击于潭底活水,引得水汽向上蒸腾,在那幽潭上空造出一片迷蒙烟景。
日光穿过水汽映出七彩虹霞,才成就了千年不散的仙宫景象。
一行人停停走走,沿山腰跨过一块突出巉岩,恰好正正对上那凌空虹霞。
以往是个远在天边的蜃景,今日却可从中穿过,卸岭众人见状齐刷刷一声赞叹。
张佩金与攀崖虎纵然在云南横行数十载也从未见过此种精妙壮美之景,现在凑在一起口中除了赞叹再吐不出半个字。
托马斯本来就恐高,现下盯着眼前迷迷蒙蒙一片七彩虹光想起黑水城时也是如此这般险些被摄去心神去崖底摔成肉饼,怎么都不敢向前。
“拐哥,你掐我一把。”
“包您满意。”
花玛拐向手心吐了口唾沫,捏起他大臂狠狠一拧。
“哎呦我的妈!”
托马斯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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