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婳含了口水漱口,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被忽视了一个早上的薄祁烬终于忍不住伸出了恶魔之手,从最方便的地方开始。
“慕婳。”
“慕婳?”
名字就两个字,能被他叫出千百种语调。
“离婚协议书准备好了吗?”
慕婳转身,正面朝着薄祁烬,跟他说了这婚离得不要太和谐。
做晚饭的佣人还是琴姨,她老了。
慕婳进屋,琴姨笑着出来打招呼,回厨房做菜的时候低着头偷偷抹眼泪。
坨坨围着慕婳绕了几圈,忽然一下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从最初的试探到疯了一般扑上去。
“好重,”
慕婳实在是抱不动它。
男人有力的手臂扶上她的腰,她才勉强站稳,坨坨在她脸上舔了个够。
而葡萄,始终都爬在自己的小窝里,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被遗忘才是常态。
“先洗澡,”
薄祁烬把慕婳从坨坨的魔爪里拉出来,往楼上走,“睡衣我一会儿给你送进去。”
主卧的位置没变。
“我不睡这间。”
“那你挑,所有房间都是干净的。”
慕婳进了旁边的侧卧。
坨坨想跟进去,被薄祁烬单手捞起来,坨坨张嘴就要叫。
“嘘,”
薄祁烬捏住它的嘴巴,喃喃低语,“你太粘人,会让她有负担感。”
晚饭慕婳吃得少。
不止是今天。
因为每次饭前都要吃一小把药片,光喝水就喝饱了。
有时差,就算累了现在也睡不着,慕婳窝在沙发上玩游戏,门没锁,薄祁烬端着一盘洗好的葡萄进屋。
“甜么?”
“不知道,我还没尝过。”
从侧卧的窗户正好能看到后院的葡萄园,满满一片。
薄祁烬剥了一颗喂给慕婳,不到一秒钟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
“太酸了,我不要。”
慕婳嫌弃,扭头就想把嘴里的果肉吐进垃圾桶,却被薄祁烬捏住下颚吻住。
“胡说,明明是甜的。”
果肉成了果汁,整个口腔都是酸的。
“一半财产,”
慕婳一脚踢开薄祁烬,捡起掉在地毯上的手机继续没打完的游戏,“另外再多加一百万。”
薄祁烬低笑,“亲一下就一百万?”
他喝了两杯红酒,整个人的气场都是温和的。
“是啊,就这个价,”
慕婳伸出一根手指抵着男人的额头推远,“出去,我困了。”
从慕婳在病房里醒来那一天起,薄祁烬就发现:他在,她会睡不着。
慕婳在拉斯维加斯玩儿一个月,每次薄祁烬过去都是在酒店另开一间房,即使早到,也是等她睡醒了再进她的房间。
“困了?那你睡,明天再给你摘新鲜的吃。”
薄祁烬端着只少了一颗的葡萄起身往你外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来,“慕婳。”
慕婳抬头看他。
对视几秒,薄祁烬说,“晚安。”
慕婳关了灯,并且翻了个身。
————离婚和结婚一样简单。
只要手续准备齐全了,签几个字就能解除婚姻关系。
从民政局出来后,慕婳开着车扬长而去,秦时无声的叹气,目光转向站在路旁抽烟的薄祁烬,觉得阳光好像有些刺眼。
连续两年,秦时也跟着上司每个星期飞波士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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