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的喘,待稍稍平静,他轻轻哄了一声,带着和风细雨的安慰和丝丝不易察觉的讨好,她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那座山又压了过来。
三更的钟声被撞响,魏莺莺已经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间似乎被他抱着进了净房,用香胰子洗的很干净。
清晨的天很冷,莺莺紧紧靠着他,待塞入暖绒的锦被里时,忽朦朦胧胧间眉心处被他微微一亲,“皇后之位,本该就是你的,卫莺莺。”
魏莺莺身上酸疼,脊背也似乎咔咔的响,也不愿睁眼,一路睡了过去。
箫晏半撑着身子,皱着眉看着怀里睡得很熟的小姑娘,他的确是有些失智了。
他向来沉稳,只是一遇见她的事儿,似乎就掌握不住方向。
就算是,她上辈子的确曾属于宁王,可是这辈子的她毫不知情。
他竟然联想一些她伺候宁王的场景……还被自己那番联想气的如万千蚁虫噬咬。
他这又是翻了哪一缸陈年老醋?!
且人家小姑娘压根就不记得。
罢了,他对她总是这般炙烈而失智的占有欲。
箫晏微微叹了口气,翻了下身,将她重新圈在了怀里,鼻尖全是她身上那股子柔和香糯的味道。
待时机合适,他要力排众议给她封个副后,宠冠天下的副后。
第37章寿宴这是我的男人,亲也亲了,手,我……
雨从下半夜就开始淅淅沥沥的,德阳宫东侧院墙处的一丛丛的蔷薇被淋的干净清透,鸾镜和木小寒端着铜盆低着头快步进了内殿。
魏莺莺揉着微微发痛的眉心,径直走到圆桌旁,倒了一盏热茶,正要喝却见木小寒睁着一双杏眼,满是好奇地看着她。
魏莺莺也是一脸奇怪,看了看木小寒,随后转身朝着鸾镜道:“我脸上可是有什么?惹的小寒这般盯着。”
鸾镜笑了笑,随后走近魏莺莺,低低道:“昨夜里要水,小寒进门送水,听到皇上许诺晋封您为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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