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说什么呢!
你身边有人吗?你能去医院吗?”
傅海忙说:“不,没有那么严重,姐,你能来看看我吗?”
“我去看你?现在?”
曾葭掏出手机查了查最近的机票,“小海,我飞到广南要三个小时,而且下午才能出发。”
“姐,我在璋海啊,我昨天来想给你过生日,没想到水土不服,我头疼,好像要被煮熟了……”
“你到底是好冷还是熟了?”
曾葭立刻赶去傅海住的旅店,这小子偏偏选了一个特别远的犄角旮旯安顿,途中她给任参打电话却没人接,便发了条消息,说弟弟生病了,晚一点儿再见。
曾葭见到傅海的时候,他躺在床上,一脸生不如死。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立刻被烫缩回了手。
她焦急的神情让傅海鼻子一酸,抓住她的胳膊不肯松开,险些露陷。
十五分钟后,冷静下来的曾葭在柜子里发现三个滚烫的热水袋,发现他在装病。
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小时候傅海嫌家人不关心他,总喜欢装病卖可怜,次数多了,长辈们都免疫了,唯独曾葭关心则乱,总是上当。
这次她也当弟弟淘气,替他叫了一份外卖,说:“你胡闹什么呀?我有重要的事,回来我再收拾你。”
“姐……”
傅海阻拦不及,曾葭已夺门而出。
傅海住的旅店在璋海城区最东,任参住市中心,做公交要一个半小时才能到,曾葭索性打车,正赶上早高峰,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迟到了一个小时。
任参每次来璋海住的都是固定的酒店套房,一来二去的,大堂服务员也认识了曾葭是他女朋友,直接把房卡给了她。
曾葭敲了敲门,没有理睬,她只好刷卡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呼吸骤窒,仿佛浑身的血液在回流——典雅的大床,宽敞的落地窗,阳光透过窗外的盆景叶子在床上投下斑驳的碎影,点缀着交颈而卧的一对男女,黄杨木地板上散落着凌乱的衣服,贴身的私密衣物上布满羞耻的痕迹——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昭示着这个房间上演了一场多么热烈的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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