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如水的月光洒在简陋的窗台上,柳青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往昔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涌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付出总是得不到回报,为什么婆婆赵婉蓉总是对她如此苛刻。
但为了孩子白敬安,为了这个家,她又告诉自己必须要坚强。
第二天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晨雾还在草尖上氤氲,柳青言就又起身准备去田里。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尽管内心痛苦,但她还是决定继续努力,希望能用自己的行动最终感化婆婆赵婉蓉。
在田间,柳青言拼命地干活,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化作力量。
可婆婆赵婉蓉却依旧在旁边不停地指责,说她这里做得不好,那里做得不对。
柳青言咬着嘴唇,嘴唇微微泛白,一声不吭,只是更加卖力地劳作,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显示出她的用力。
中午时分,太阳火辣辣地照在大地上,柳青言感觉自己快要中暑了,但她不敢停下来休息。
这时,大嫂林慧兰走了过来,递给她一壶水,轻声说道:“弟妹,别太拼命了,身体要紧。
你这样没日没夜地干,身体迟早会垮掉的。
咱女人啊,也得心疼自己。”
柳青言抬起头,感激地看了大嫂林慧兰一眼,那眼神中带着疲惫与欣慰,接过水壶,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水顺着喉咙流下,似干涸的土地迎来甘霖。
“大嫂,我没事,多干点活,婆婆也许就能对我满意些。
我就盼着她能早点认可我,这个家能和和睦睦的。”
柳青言苦笑着说,脸上满是无奈与苦涩,眼神中透着一丝祈求,眉头微微皱着。
林慧兰叹了口气,目光中满是怜惜:“青言,你别太天真了。
你看看你现在都累成什么样了,她还不满意。
你得为自己想想,不能光为了别人活着。”
柳青言摇摇头,发丝在风中凌乱,眼神却很坚定:“大嫂,谢谢你的关心,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家散了。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受点委屈真的不算什么。”
她深知这个家是自己的归宿,也是孩子成长的港湾,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好。
就在这时,婆婆赵婉蓉如鬼魅般走了过来,看到柳青言和大嫂林慧兰在说话,脸色一沉,那眼神仿若能冻死人,大声呵斥道:“还不快干活,有这闲聊的功夫,又能多掰不少玉米了!
就你们这样懒散,什么时候能忙完?”
柳青言和大嫂林慧兰赶紧低下头,如同受惊的鹌鹑,继续埋头干活。
柳青言的心里一阵刺痛,她不明白婆婆为何如此不近人情,但又无奈于现状,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
这时,大伯子白逸飞家的儿子白宇轩和女儿白雨薇像两只活泼的小鹿蹦蹦跳跳地来到了田间。
白宇轩跑过来,拉着柳青言的衣角,眼睛亮晶晶地说:“二婶,我来帮你。
你太辛苦了,我有力气,可以帮你搬玉米。”
说着,小宇轩弯下腰,试图抱起地上一小堆玉米,涨红了小脸,眼神中充满了干劲,努力地往田边挪动着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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