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黑沉沉的夜晚,也能看见他眼底冷寂。
林夭捋了把头发,坐到沙发上,“去工作,到沙漠拍一下照片。”
“去了不回来?”
他随手按了按行李箱杆子的按钮,把杆子缩了回去,然后轻缓的、随意地把行李箱放倒。
动作一如既往的有条不紊。
林夭抬眼,四目相对,寂静徐徐漫开。
虽然是疑问句,可林夭总觉得江嘉屹口吻多了笃定。
不需要林夭回答,江嘉屹打开了行李箱,里面乱七八糟的杂物出现在眼前,他随意扫了眼,淡淡问:“去工作,连照片框也要带上?”
那是他们三个和陈管家的合照。
年代久远,初中那时候的照片,边角已经微微泛黄,沾了时间的味道。
他冰凉的指尖把相框拿起,又望了眼刚刚没看见的几个纸箱,“什么都打包好了?这是要去哪?林夭,你还真要跑?”
尾音稍稍拉长,压迫感便倾轧而来。
林夭睫毛颤了颤。
江嘉屹把东西放回去,站起来睨她。
他居高临下端详她,略显凌乱的头发泄在脸颊两侧。
别人没说过,江嘉屹画画的人却最能看出来。
林夭身上有种绝望的美,近乎茫茫的空白,凄清的、冷清的,脆弱又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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