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的生气,开始不停的打他手机。
到后来我形成了惯性,每五分钟打一个电话,半小时拉开窗户看一看。
我听说过&ldo;强迫症&rdo;这回事,虽然我不知道这种病到底有没有潜伏期。
我一直麻木的重复这两种行为,就这样持续了三个小时。
惨白的阳光渐渐变成铜锈色,天空西面的火烧云开始转为灰红色的时候,我才忽然开始感到烦躁和绝望。
我听说,人在24小时之内通常会有两个时间段特别容易自杀,一个是凌晨四点半,另一个是傍晚六点。
说得真有道理。
我拉开窗帘,端坐在地上,回味起昨晚的梦。
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
这是她(2)她有礼貌的伸手招呼我坐在她对面不远处的沙发上等候,然后又开始拨电话,可是她的通话声非常之小,让我完全听不清楚。
我懒得费劲等候,直接自己往里闯。
&ldo;喂,小姐。
&rdo;她要上来拦我,被我吼住:&ldo;米诺凡是我爹,你最好别拦我。
&rdo;我的话好像起了作用,她退后了一步。
我再转过身,一个看上去很温和的中年女子挡住了我的去路。
她戴了一幅圆眼镜,看上去很像某部电影里某个厉害无比的女律师。
我想不起那个电影的名字,但是她们真的很像,她的气场有点大,于是轮到我退后了一步。
&ldo;米砂?&rdo;她问。
&ldo;是。
&rdo;我说。
&ldo;米总不在。
&rdo;她说。
&ldo;他去哪里了?&rdo;我问。
她耸耸肩:&ldo;抱歉,或许你爸还没来得及通知你,这里已经属于我了。
&rdo;&ldo;什么?!
&rdo;&ldo;你们不是要出国了吗?米先生结束了在国内所有的生意,这家公司也卖给我了。
不过我知道你,你爸常跟我提起你。
&rdo;&ldo;卖了?什么时候的事?&rdo;我晕乎乎地问。
&ldo;快三个月了。
&rdo;她说。
难怪!
难怪米诺凡有大把的时间留在家里陪我们。
可是,说老实话,出国就出国,难道他准备再也不回来了吗?我压根没想到他会结束在国内的公司,这是他苦心经营数十年的结果,我以为他死也不会放弃的东西,他居然就此放弃了。
而且,放弃得这样轻描淡写,连知会都不曾知会过我和米砾,简直就像丢掉了一双破袜子。
他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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