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起来很疼。”
你看着熊的反应,说。
“只会在刚才取样的时候有一点点疼。”
瓦西里医生说,“神经已经全部烂掉是不会产生痛觉的。”
医生边说,边粗暴地把伤口上泛白的烂肉夹到盘子里。
你看得心惊肉跳,试了很多次都没法完全直视这个场景。
熊看起来也不能,它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重新缩回了外套里。
瓦西里医生看出来你的想法,他扯出一根白白的纤维给你看:“没事,你看,这一根是神经,都已经烂掉了,真的不会有痛觉的。”
瓦西里医生把镊子上夹下来的神经连着一团烂肉扔到手术盘里,又梆梆地敲着发黑的腿骨:“你看,坏死的骨头也不会有痛觉的。”
“呜呜!
啊啊啊啊——”
熊说。
“喂!
住手!”
你说,“它明明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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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不能再打了。”
瓦西里医生说,“麻醉药已经超出最高剂量很多了。”
医生用一根钳子试探地戳了戳熊的腿骨:“还很痛吗?”
熊迟疑了一下,看了看你,点点头。
“那也不能再打了。”
医生说,“确实会很痛。
没有办法。”
半个小时之前,你们发现了熊的腿骨并没有坏死。
那些黑黑的东西只不过是污血和**物,用棉球擦掉腿骨外面的**物,里面居然还在不断渗出新鲜的血液。
这是个令人震惊的发现。
只要腿骨还是健康的,这就意味着以兽人的恢复能力,有很大可能靠自己的生命力,把受损部位的伤口长好。
很大,指百分之二十。
但这不妨碍你和医生都高兴坏了。
“我说什么来着!”
瓦西里医生兴奋地说,“对你的熊有点信心!
对兽人战士有点信心!
它们可是了不起的家伙!”
你也开心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于原先渺茫的希望来说,现在熊不仅可以活下来,甚至有希望完完整整地活下来。
这是你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但是坏消息是清创到接近骨头部位会非常痛,而熊对麻醉药耐受。
“想点开心的事情,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瓦西里医生说。
医生说:“你想,经历过炮击还能活蹦乱跳地活着,拖了两个月的伤还能保住腿,还找到了愿意倾家荡产给你治伤的新主人,你的运气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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