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徵虽然在和人交谈,但余光一直默默地留意着李富贵那边,看他孤零零一个人,稍一沉吟,和身边的人说一声“失陪”
,就向李富贵那边走去。
其实尉迟徵刚走过来李富贵就注意到他了,但是他并没有做出反应,坚持摆着端酒杯的pose,在任何时候,“帅”
都是第一位的。
见李富贵没有搭理自己,尉迟徵抿了抿唇,主动开口道:“在干嘛呢?”
李富贵老气横秋地说:“我在感慨人生的枯燥。”
尉迟徵:“……”
尉迟徵看着李富贵严肃起来显得有些冷峻的侧脸,迟疑地问:“那你得出什么结论了吗?”
李富贵严肃地摇头,“暂时还没有,但是歌德曾经说过,我思故我在,意思不就是只有思考的时候我才是活着的吗?所以我要延长思考的时间,不要急着得出答案,这样我才能长命百岁。”
尉迟徵看着李富贵一本正经地在胡说八道的样子,决定还是不把“我思故我在”
这句话其实是笛卡尔说的这件事告诉李富贵了。
但其实,李富贵还端着酒杯并不仅仅是为了摆pose(虽然这个原因占90%),还是因为他不知道以什么方式来面对他的同桌。
故事还要回到校运会的那天下午,尉迟徵要跑8000米长跑,而被同桌的贴心感动到的李富贵决定也在终点迎接同桌跑过终点线,虽然他时刻准备着要跑去别的地方捞上跑到一半晕倒在地上的尉迟徵,并把他送去医务室。
然而,奇迹发生了。
跑了一圈的尉迟徵,脸不红心不跳,稳如泰山。
跑了两圈,表情淡定又轻松,像刚睡了一个惬意的午觉,正悠闲地从床上爬起来。
三圈,尉迟徵一脸淡定,其他选手已经开始气喘吁吁,尉迟徵遥遥领先。
四圈……
五圈……
六圈……
选手们骂骂咧咧的倒下了,尉迟徵依然稳如泰山。
全场的女生们发出花痴的尖叫,声音从操场两边来回流转形成回声,声音大的足以震破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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