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加低头,看着蒲芥,本想趁机偷个香,但看到蒲芥满脸黑糊糊的一团,嘴角一抽,缩回了脖子,目光重新转移到手机上,“小红帽问,奶奶你的耳朵为什么这么大呢?”
两小只在门外听得津津有味,郁管家从他俩身后经过,摇摇头,笑着离开。
金丝雀“……”
空气沉默,身后的人没有任何回答,只能听到不断靠近的沉重步伐。
苏且倾笑了笑,抬头望着夜空,没有繁星点点,只有雾蒙蒙的一片,像是被什么污秽混浊的东西蒙住了双眼,看得不那么真切。
“好冷啊,”
苏且倾开口,像是为了配合自己的话一般,缩了缩脖子,继续开口,“就像你的心一样,无情冰冷!”
苏且倾说完,突然猛地转身身子往旁边躲去。
夏子清从上顶楼开始,就一心想要找苏且倾报仇,这会儿有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只要一步,只要一步,伸出手,轻轻的那么一推,一切就都平静了。
可是,就在夏子清以为自己即将要成功的时候,苏且倾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突然转过了身,她的手还只伸到半空中,就这么触不及防的由于惯性直接往前倾去。
“啊!”
叫声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刺耳,还在爬楼梯的染听到声音步子一顿,抬头看了看楼顶的方向,随即加快了步子,往楼顶奔去。
陆家宅子里本来夜间从来不会醒的酥酥,今晚却例外了。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搂着自己的某人,你说你,跑到别人房间来就算了,蹭别人床就算了,抱着他也没什么。
可是,你都睡得这么熟了,把被子全部卷走不说,让他‘悬空’是几个意思?没错,酥酥就是在半夜冷醒的。
陆渠把全部的被子裹到自己身上,怀里紧紧搂着他,将他大半个身子悬在床上,挂在床沿边。
酥酥万分无奈的望着天花板,许久叹了口气,抬起小腿蹬着。
陆渠皱了皱眉,倒是将酥酥拉回了被子里,只是却像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让酥酥动弹不得。
酥酥:“……”
难怪妈妈要离开你!
顶楼上,夏子清身上挂着一根绳子,悬挂在天台边缘,双手死死的扣着天台边缘,看了看身下七八楼的地面,只觉得心里发慌,一种无力感油然袭来。
瞪着站在天台上居高临下望着她的苏且倾。
苏且倾看她狼狈的样子,心情大好,夏子清身上系着绳子,而且周围又有郁享的人,退一万步说,就算她运气不好,掉下去了,下面郁享的人早就做好了准备,至少不会要她的命。
她虽然很想找夏子清算总账,但她现在有孩子,她才不会蠢到背上一条人命官司。
她只是想让她尝尝自己当初的绝望,看到酥酥被她扔下去的时候,她的心脏都停止了,那种感觉,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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