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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桑!
容桑!
」真理子急得没有办法,满面都是血泪,跪在柳川的脚边,想去握他的手:「哥哥,我求你,放了容先生吧……哥哥不是,也很喜欢容先生吗?哥哥也很喜欢容先生的,对不对?」
「阿镜,带小姐下去!
」柳川冷冷的说。
老妪依言走过来,想扶起真理子。
真理子拚命挣扎:「叛徒!
出卖主人的叛徒!
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
」
老妪柔声道:「小姐,听话。
」
她的一双手像铁腕一样,死死的抓住真理子,真理子哭道:「容桑!
容桑!
我不要离开容桑!
」
老妪突然嘶声大叫,真理子狠狠的一口咬在她的手腕,她痛得不得不松手。
真理子急惶后退,缩到容雅身边,紧紧的拥抱住她遍体鳞伤的爱人。
她满脸是泪,又是惊慌又是绝望,像走投无路的小兽,用一种陌生的,仇恨的眼光看着她的哥哥:「你要杀的话,就把真理子一起杀死!
我是不会离开容桑的!
」
柳川抬起手,掴了她一个耳光。
真理子倒在地上。
容雅身子抽了一抽:「真……理子!
」
阿镜那铁钳一样的手,再一次紧紧的捉住了真理子。
这一次,她使出了蛮横得不可思议的力气:「小姐,你可真顽皮啊。
」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真理子尖叫道:「哥哥你也恨我对吧?哥哥是你在妒嫉我对不对?因为容先生爱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因为容先生拥抱的是我而不是你!
」
真理子的挣扎和尖叫随着阿镜那沉重的脚步远去。
柳川他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好像完全没有听见她在嚷些什么。
他只看着容雅。
他生命中那纯白的火焰,那纯粹的音乐,那些爱与恨交织的一念之间,终于都来到了尽头。
「容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说?」柳川低声道。
透过淡淡的血色,容雅看着柳川正男。
就是这个男人,他几乎是硬闯进自己的生命。
在雪地里、囚室中,他曾经拥抱过自己,就连弟弟青函也不曾和自己如此亲密。
他曾经那么珍惜那么温柔的握着自己的双手,就好像捧着这世上最珍贵的青磁软玉。
他曾经用那样深沉那样渴望的眼神凝视过自己,在某一刻他竟然心生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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