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前般诸事便是迎刃而解了!
自家儿子为何会亲自前往大理寺呈堂状告?又为何今早突至延光阁,竟要去陪着一道去看最觉无趣的傀儡戏?嗳,此等种种,皆为情这一字所扰!
至于青娣如此反常,怕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罢了!
冤孽!
冤孽!
许是今晚的月色过于迷人,杭娴辗转反侧,久久难眠,脑子里一直重复着刚刚那幕,她和夕儿将程青娣扶至房中,便吩咐夕儿下去备些醒酒茶,房中只留她和程青娣二人。
程青娣已然一副酒酲迷离的样子,仍是梦断魂劳,眉头紧皱,一脸苦楚,不住地流着泪珠儿,口中语焉不详地念道:“哥哥——青平——青平——哥哥……”
杭娴乍一听,还心生羡慕,这程家兄妹的感情真好!
纵使在睡梦中,仍叫唤着自家哥哥!
嗳,不由得自怜一番!
自个纵有兄弟姊妹,却是独行睘睘,岂无他人?艳羡归艳羡,见着被子滑落,怕其着凉,便又将被子往上拈了拈。
哪知程青娣一把攥住她的手,死死不肯松,无奈只得靠近些,任由其捏住!
程青娣嘴里还激动地说道:“哥哥!
不要走!
不要抛下青娣!
青娣不是哥哥的妹妹!
请不要丢下青娣!
青平!
青平!
青平!”
杭娴听着未免哑然失笑,这酒喝得脑子竟是糊涂了,这般胡言乱语起来!
什么叫不是哥哥的妹妹!
后来夕儿将醒酒茶端了上来,杭娴和夕儿将茶水喂与她喝,不料刚扶起身,程青娣便吐了一身。
杭娴头疼地吩咐夕儿去打些盥洗水来,她便去开窗透气,散散味道。
许是闻着味难受,程青娣便自个扯着衣裳要脱掉,哪知一把将怀里的鎏金双凤纹带盖银盒挂件扯下,咣当一声跌落在地上!
杭娴不由得叫道:“我的姑奶奶哟!
可消停些吧!”
便走过去捡起来,出于好奇打了开,这一开却是吓得不轻!
一束结发,两个生辰八字,联系起刚刚她说的那些话语,杭娴这七窍玲珑心,一点就透!
惊得竟连夕儿进来,也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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