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水又冷哼一声,转身从后面抱出一只活生生的鸡丢进了门里:“多谢你。”
还没等明澜反应过来,她就扬长而去了。
明澜被吓了一跳,看见地上那只惊慌失措掉了一地鸡毛的瘦鸡,心想一激动,莫非有肉吃了?明澜抱鸡回去的时候又忍不住想起陈德水那句“你为何要帮我。”
这句话,何其熟悉,曾经,云昳也说过一般的话。
那还是明澜皇上你威武雄壮5其实云昳把自己囚禁在这个小院还真的有好处,虽说自己不能出去,旁人也不能随意进来有些寂寞,但是众芳邻在侧,各位娘娘总是能让她足不出户就能觉得吵的要命,耳朵非常酸爽。
更重要的是,诸如尚仪局的宫人们也不能随意的进自己的院子鬄,他们纵看自己再不顺眼,却也不轻易越雷池半步,有时候尚仪局人来检查,紧急情况下,众女还会让黑胖来自己的小院躲一躲。
他们虽一般不愿意让尚仪局的人看见黑胖,也不愿意明澜和黑胖长时间相处,好像黑胖身上有什么秘密似的。
明澜想着,可能,这里除了竭斯底里的疯子和接近竭斯底里的疯子,黑胖的存在是稀有动物,没有了主仆身份的阻碍,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很容易成为她们的精神寄托。
明澜没有刻意的去想这个秘密,深宫么,到处是秘密,有那么一两个也不稀奇。
倒是那只鸡还更有搞头一点,明澜为了养肥那只鸡,经常会找一些入秋将死的蚂蚱,地里面挖出来的蚯蚓,小虫子什么的喂给这鸡吃,没过多久,竟然又吸引了一只鹩哥过来。
这宫里还有鹩哥?也不只是哪个宫养的,毛发黑亮的熠熠生辉,作为鸟儿,身材微胖,一副营养过剩的样子,它晨昏定省的飞到自己这里,抢食抢的厉害,自个儿的鸡嘴没它快,每日都饿的恨不得离家出走。
鹩哥会说:“跪下!”
它声音嘹亮亢奋,每次都把鸡吓得钻药堆。
渐渐的,明澜发现这鹩哥会说一两句圣上英明、皇上赎罪之类的话,模仿的声情并茂,惟妙惟肖。
明澜惊讶:“难不成你是云昳的鸟,他平常就是这么听你夸自己的?”
她蹲到桌前眼睛一弯用诱惑的语气道:“连畜生讨好云昳,讨好那家伙没出息的,来,深宫寂寞,鸟儿应该有一技之长,我教你说点别的。”
可惜鹩哥死笨,明澜本着不怀好意的目的教,功夫费了不少收效却不怎么样,反而自家的鸡在有强敌的情况下还是日渐肥硕了,现在明澜考虑着要不然到时候一起炖了吃。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这日傍晚,明澜刚把药搬好放在一堆,逗那再次大驾光临的鹩哥耍,回过取食儿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孩儿,明澜拍了拍鹩个的脑袋,鹩哥转身飞走了。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穿着紫色长袍,头上系玉冠长相白净的小孩儿。
明澜的第一反应就是,几个月不见,云昳有儿子了?不,哪有这么快,明澜以前听说先皇四十多岁出宮后,云昳是长子即位,二皇子年纪尚小,封玉王后还留在宫中,不过若是小王爷为什么会来承露宫,这是他该来的地方吗?侍从们是如何允许他来这个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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