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安既心疼,又无奈,摸出锦帕帮她擦干净。
“云儿,事已至此,你别再挣扎了,拜过堂,喝过合卺酒,你我便是夫妻。”
“你休想,只要我不愿,拜堂也是无用。”
余子安面色一沉,手中力气不自觉加重,扼得她的下巴像要碎裂般疼。
“你莫不是还想着嫁给秦瑜?”
“是又如何?”
陆轻云皱紧眉,额间渗出许许细汗,“他就是比你好千万倍。”
眼前那张俊脸黑得像是晕不开的墨,丝丝戾气从眼里迸出,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才罢休。
余子安蓦地一把甩开手,用力很大,她的额角猛然撞上床栏,疼得身子一抽搐。
余子安也只当看不见,咧起的嘴角挂了些许残忍。
“既是如此,为夫便送你件大礼。”
站起身,悠悠然到桌前,拿手扇了扇袅袅而起的炉香,“秦瑜动作还挺快,听说已经领人到了附近。
你说,我若在这里除掉他这个祸害,不仅为世人做了份好事,也算是为我二人的婚事添了份喜庆,可好?”
陆轻云一愣,目光定在炉香上,“你怎可能赢得了秦瑜。”
“寻常法子或许不行,不过这迷香可是个好东西,味淡不易察觉,可闻上一口,任他身手再好也只是个废人。”
“你下了药?”
陆轻云一惊,“不对,那我为何没事?”
“云儿,你看我对你多好,即便只是迷香,也不忍你受此苦,所以提前给你喝了解药。”
“解……酒?”
陆轻云顿时明了,“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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