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笑非摆摆手,笑得特别开心,她玩算筹的本事可是得了张潜的真传,再玩不过这里的几个人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但没多久,桐笑非就有些无聊:“总觉得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玩算卦吧?你会不会啊,小阿黎?”
张黎被这亲昵的称呼弄得不太好意思,他也没那么小吧?好歹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了。
“我不会这个。”
他摇摇头,“我只有小时候看过我爷爷烧过龟甲,但是当时小,什么也不懂,我爷爷也很少和我讲这些。”
“你爷爷居然看得懂龟甲?”
桐笑非有些惊讶。
她隐约记得,张潜当年告诉过她,越是高级的卦术就越是简单,越是简单的卦象就越难看懂,文明的源头最是通灵,所谓“巫”
,便也是人之中,最接近神的存在。
远古的“巫”
仅靠龟甲裂纹推算祸福吉凶,而后世分流,占星飞盘,纸符演义,受累于形式的卦师不在少数,但也有返璞归真,大理得道之人。
这部分人,是非常少见的。
桐笑非顿时对这位老爷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时是什么事情烧了龟甲呢?”
“不太清楚了。”
张黎沉吟,“好像是,我那段时间一直做噩梦,我爷爷怕我被什么东西靥住了,所以烧了龟甲吧。”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好了。”
桐笑非忍俊不禁:“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张黎闹了个大红脸:“我真没什么印象了,那会儿还没长到桌子高呢。”
“哈哈哈······”
桐笑非笑得花枝乱颤,傅青岩轻轻咳了一声:“该去睡觉了。”
“再玩一会儿!”
“去睡。”
桐笑非撇撇嘴:“好吧。”
她眼咕噜一转,目光在傅青竹身上停了好一会儿,对方有些奇怪:“怎么了?”
“没事没事。”
桐笑非摇摇头,有些事就等到晚一点再说好了。
几人就此各自回房。
桐笑非攀着窗檐,直接翻到屋顶,再从屋顶爬到最近的树上,然后跟个小猴子似的,落到了关风月的那根树杈上。
“师父,你还没睡呀?”
她笑嘻嘻的,长发飘飘,关风月哼了哼:“我发现,你可能还不是像我,倒是更像张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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