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布里安将嘴边喷出的酒渍抹去,他惊疑不定地瞪着海连,“咳咳……你跟他,你跟……”
“不是亲戚。”
海连强调。
“我知道不是亲戚,但我以为你……”
“以为什么?”
海连歪了歪头。
奥布里安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以为什么,以为他的邻居是个正常人吗?泥巴区的正常人现在应该正呆在昏暗的厂房里,或是肮脏的码头上,为了每天十枚铜板的工钱绞尽脑汁,而不是坐在这里陪他在珍珠酒馆里喝麦酒。
但作家毕竟是作家,接受能力十分良好,他看着坐在桌对面的海连,对方正在把玩手中的桐木杯,残余酒液在杯中打着旋,像是飘着飞沫的小小海浪。
——既然他的邻居有许多不寻常的地方,那么再多一条不寻常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想清楚这一点后,奥布里安的表情立即放松了下来:“呃,没什么。
那他现在办完了事?”
“差不多,也可能没办完。”
海连对方停澜要办的事毫无兴趣,自然也不会去好奇追问,他想起了要对作家说的事,“我年中的时候会回东州。”
“跟他一起?”
海连点点头。
“那还回来吗?”
“当然,”
海连笑了,“我是缇苏人,不是东州人。”
90.
回到久梦后的这段时间,仿佛一切都慢慢变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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