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钰城坐在押注台后的躺椅上,翘着二郎腿,视线落在出口商,不到一分钟,已经有四拨人摸了出去。
他手里捏着一颗薄荷糖,拆掉糖纸,把糖果塞进嘴里,懒洋洋的哼起了歌:“今天无月无风,小姐记得给我留个后门,咿呀咿呀的门呀,咿呀咿呀的床,咿呀咿呀的嗓子,咿呀咿呀的房……”
一道黑影立在阴暗处,听了半曲小黄调,声音低沉:“你不派人跟上去?”
石钰城嗤笑一声:“派人跟你们浮空军的人,我智商抽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所以说,他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浮空军了。
这位站在后背阴嗖嗖的“繁星”
,一消失就是二十年,再出现已经是两年前,一声不吭突然出现在他饭桌前,搞得他消化不良半个月。
而刻在墙上的那位,连胜四十八晚,把名词刷到第一的同时,顺便把他地下拳场给刷倒闭了。
然后跟什么没有发生似的,转头过来带资入股,说要带领自家拳场走向业界第一。
——嘿!
他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石钰城腹诽完,沉默了几秒钟。
眼底里情绪交织,低声吐槽了一句,声音里有欣慰也有些难过:“我说,你们浮空军怎么总出这种怪物。”
应该是楚家总出怪物。
凌繁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酒,放在了押注台上:“喝几杯?”
石钰城嗅了嗅,仿佛从空气里闻出从记忆里飘出的酒香来。
凌繁酿的酒,那是多少人魂牵梦萦的,一般求都求不过来。
想到这,石钰城从椅子上一咕噜站起来:“你等我一下,我去拿杯子和下酒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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