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姐姐可是多心了,今儿您帮我解了大围,还请我吃着奶酪子,感激都来不及,哪会对您藏着掖着呀!
是真的,这香粉邪乎,断然不可给姑娘呢!”
丫鬟解释道。
“你这越说越离谱,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何物,如此邪乎?真真是勾起我的好奇,今儿要是不说,真真是要吊死个胃口呢!”
翠喜道。
“这……”
丫鬟面露难色道。
“你要是有难言之隐,或者不信任姐姐,就当姐姐没问,姐姐理解!”
翠喜道。
“姐姐,不是妹妹不信任姐姐,只不过……”
丫鬟道。
“没事!
姐姐理解!”
翠喜抚上丫鬟的手,善解人意道。
“罢了,姐姐,我若悄悄告诉您,您可别透露出去呀!”
丫鬟道。
“放心,我这性子,你还信不过么?”
翠喜道。
丫鬟便附在翠喜耳朵嘀咕道,说罢,便和翠喜告别,匆匆离去了。
赵辰宁晓得今儿杭柔要来,眼儿巴巴地起了个大早,左等不适右等不来,这会子气焉焉地正躺在大红酸枝木围子罗汉床上,赏玩着最近寻来的前朝骨董物件儿——粉彩公道杯,下承凸足、器底置孔、紫砂胎底、粉绘彩纹、内立莲蓬、莲蓬中空、旁伫小童,造型甚是可爱别致。
赵辰宁一见着便想着送给杭柔去,适合得紧,这最妙处呀,还不是这生动可爱的外观。
而是这杯的设计,原来公道杯又唤平心杯,杯身斟满,过中立莲蓬头儿,酒便从杯底细孔处全然流光,谓之“满招损、谦受益”
。
《易》曰:杂物撰德,便是器物用举形上之道也,不作训诂论。
赵辰宁觉着杭柔便是如此,永远都是平平的,一平如水,不逾矩,慎独克己。
越看越想,越想越乐,真真是盼着杭柔立马倚在眼前儿……
话说翠喜同着那丫鬟说了好一程子话,杭柔也在马车里迷瞪了会儿,养精蓄锐,可却是睡不着,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闪现着那些场景。
现在便到了真相呼之欲出、水落石出的时刻,真真是心都吊在嗓子眼儿,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是前功尽弃。
脑子里正胡乱地想着,便听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