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态神色,活像一只虔诚地蹲在寺庙面前,毛发中分的小虎狮。
泠惜走了过来,见阳阳这幅模样,忍俊不禁地蹲在他面前,踢他挡住一些狂风,伸出手将他的头发整了整,微微笑道,“阳阳,你去一边休息,我和乐子哥哥来就行。”
“不用,泠惜哥哥,我还可以帮忙。”
阳阳还想再坚持一下下,忽然又是一阵草原狂风,蘑菇头一下子连刘海都没有了,额头青天乍现,泠惜摸了摸他的头,又将头发压下去,关心道,“阳阳,那你去看看大帐篷里,习叔和李阿姨要不要帮忙。
这里,我和乐子哥哥来,对了,你顺便叫下小寒哥哥过来。”
“起风了!”
不知道谁大声喊了一句。
阳阳跑开后,泠惜便一脚踩在钉子上,把钉子踩进土里,压得更加紧实。
“乐子,其他钉子……”
他刚抬头,正想询问乐子,见他不知何时给风吹成了个鬼样,七零八落,肉嘟嘟的鼻子狭长的眼睛,不谐和又协调地露出了一张又长又大众的脸,鼓着嘴巴还不忘伶牙俐齿一直来几句吐槽着草原的风。
泠惜瞧见他这幅姿态,实在忍不住,抱着肚子,笑得弯了腰。
“泠哥,注意形象。”
乐子将一条蓝绿相间的围脖套到了头上,总算将飞舞的干发压住了。
泠惜站直了身子,依旧有控制不住的笑意,“不好意思,乐子,你,方才,太酷了。”
小寒走了过来,低低笑道,“泠哥,你的头发。”
泠惜一听,愣了愣,随即又忍不住地笑起来,乐子和阳阳都成了那鬼样,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成何方神圣了。
他解下灰色的围巾,将头发捋了起来直接套住,便开始搭帐篷了。
骑马本是体力活,特别对于初学者来说,几天下来,虽然大家都能跑起来,依旧一下马,便各有各的部位酸痛。
大家有的拿着小板凳,有的直接就着草地,躲在房车旁边挡住些狂风,坐下歇息聊天交换心得体验。
大方依旧戴着顶草帽,九哥嘴边叼着根草,老刘则不自然地给Candy当起模特来了。
阳阳则跑进跑出地,给习叔和李阿姨打下手。
“岳哥秋姐,阳阳好懂事。”
杨桃夸奖道。
陈秋白:“我们都是放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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