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被敲响,秘书崔明拿着一份资料走进,看着站在落地窗前昇衍有些欲言又止。
三个月前这位昇家小儿子空降来这,他就被安排为对方秘书,想当初这个公子哥叛逆成性,戾气十足,总是一副痞懒模样,对业务从不上心,仿佛被人押着头才推一步走一步。
可对方仿佛在两个月前一夜间脱胎换骨,真正担起公司掌权人的责,做事带着股狠劲,重整公司架构,一些列举措雷厉风行。
可人也越发沉默与暴戾,他每每进来,对方都在靠香烟或烈酒提神。
昇衍两个月前让他帮他买下曼哈顿的一套公寓,每天除去无休止的会议外,只将自己困在办公室,如果在办公室也找不到人,那必定是在那公寓里。
崔明听过公司不知哪里吹来的风,说昇总在这边藏了个情人,没人见过她,但随随便便就能左右对方的喜怒,那个女人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好像叫陆向晚。
他手持文件的手暗暗搓了搓,里面的律师函,起诉方正是这三个字。
昇衍从落地窗前转过身,崔明立刻喊了声昇总。
昇衍:“什么事?”
崔明上前将文件递过去,“这是今天法务收到了一份律师函。”
昇衍接过,随手扔到了办公桌上,并不以为意,“什么律师函法务不能自己解决?”
崔明:“内容是对方要起诉旭日侵权。”
昇衍皱了皱眉,“侵权?”
崔明点头,“对方要求全面下架目前在售的所有款式,还有一封公开道歉信。”
昇衍坐到办公椅上,翻开那份律师函,内容一字没看,只翻到起诉委托方那行,然后呼吸几乎瞬间一窒。
他一目数行快速略过整份律师函,捕捉着几个关键词——两年前、工作室、原创、侵权、污蔑、诽谤,还有童芬。
童芬,这名字他见过,贴在玄关墙上的一系列旗袍手稿,每一张底部固定的亲笔签名。
他眉目深沉,有些难以置信,童芬,是陆向晚的妈妈。
“我妈妈以前是旗袍设计师,自己设计,也自己裁缝。”
“我妈妈当年患心疾是因为工作室被人告侵权,打了三个月官司,但后面不知为什么私了了,再然后我妈就病了,病如山倒,一个月就走了。”
“对方申请了内容保密,而最后私了对方也不需要我们赔钱,只让我妈妈签了一份保密协议,对上诉的一切内容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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