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拥有美好的过程,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到将来,永远都美好,永远不忘记。
她说,嗯,永远都不忘记。
我说,我忽然看开了。
她问我看开了什么。
我说,我看开了别人迷失的脚步,他们在无力的呐喊着,我在哪里?而我站在旁边,我知道,我在哪里,我知道,我们在哪里。
一个生命无端的消失于水中,对于小城来说,就像一块落水的大石头,自然会翻溅波涛,波纹自然也会被沙渚拦截,拍起一堆泡沫,散成另外几圈波纹。
范柳柳和康一尘是男女朋友,自然是没有逃脱这圈波纹。
扩散开来,大家都知道了。
同学们的议论声,在康一尘的脸上散成了无数横纹,阴翳的俊脸,扭进他的心中。
他没有辩解,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
康一尘一连消失了好多天,班上没有人打听他去了哪里,我也不想打听。
后来,他就办理了转学。
听说跟着亲戚去了外省深造。
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再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另样的消失,能消失么?她走了,他也走了,可是波纹依旧荡漾,和这道波纹有关的,还有温若丹。
因为大家都知道了康一尘和范柳柳有那种男女朋友的关系,而康一尘之前又在教室里向温若丹写诗,再有上学期的ktv事件,温若丹就成了许多人私底下议论的焦点。
他们扎堆的讨论在这中间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大凡听到他们扎堆谈论温若丹,我就冲上去,怒目圆睁,脏话丑话稀里哗啦的就冒出来。
他们识趣的散开。
因为之前我曾为了张洋的一句话而变成咬人的疯狗,他们都是见识过的。
可是因为我的参与,让他们记起来这件事了,范柳柳这件事一下子就被他们搅成了我和温若丹和康一尘和范柳柳的纠缠了。
我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们揍成肉饼。
我不知道这些莫须有的言论会对温若丹造成多大的伤害。
因为我感觉到她的状态一天比以天低落,我给她打了几次电话,从她的言谈中,我感觉到她的无力和失望。
今天傍晚,我又打电话给她,给她讲她曾经给我讲过两次的那个野狗咬人的教训,叫她自己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她说她明白这个道理。
我问她既然明白为什么情绪还是那么低落。
她说这无关明白与不明白。
我又接着给她讲国王长了一对驴耳朵的那个故事。
这也是她曾经给我讲过的故事。
她以前说文字是树洞。
我说我现在就是树洞,我愿意做那个树洞,我愿意为她分担她情绪低落的原因,然后把我的好情绪分享给她。
我给她分析这些时间发生的事,得出结论,所有一切通通都和她无关。
我希望她早些振作起来。
就像从前一样的阳光。
就像她的马尾一样的快乐。
听我说完,温若丹就笑了,很开心的笑了。
这段时间,我第一次听到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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