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只感到事情颇有蹊跷,又想不出头绪,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时,伺候德妃的一名婢女小秋突然给皇上跪下,“皇上,德妃娘娘流产是被奸人所害,还请皇上为娘娘做主,查明真相。”
说着也和德妃一起哭了出来。
皇后看到主仆二人如此,很是疑惑,“大胆,一个小小婢女竟敢口出狂言,居然说有人谋害皇子,你要是凭白诬陷别人,该当何罪!”
小秋说道:“皇上明鉴,奴婢没有瞎说,娘娘刚有喜时,慕容清特意前来送了我们娘娘一幅送子观音图,说是自己画的。”
她突然住口不语,向慕容清望了望,似乎受到了威胁,不敢讲下去。
德妃的哭声更大了,一时间暴雨梨花。
慕容清听到这里已觉情况不妙,但并未恐慌,“不知道她会编排出什么,要赶紧想办法为自己脱身。”
随后用坚毅的眼神直视婢女。
皇上看看慕容清,对小秋说道:“没事,知道什么说什么,是事实朕就为你们娘娘做主,不是朕就立即杖毙了你。”
小秋继续说道:“皇上,我们娘娘以为熙贵仪是好心,对这幅图爱护有加,就将她挂在寝宫内,不料前日傍晚奴婢收拾屋子,不小心用烛火烧到它的一角,结果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说着从怀里掏出这幅送子观音图,继续说道:“刚刚奴婢拿去给太医瞧,太医说上面掺有有毒染料碱性红,遇热达到一定温度就会自动产生有毒气体,可以致胎儿流产,请皇上明察。”
德妃还没等奴婢说完,早已哭天抢地,死死拽着皇上的手臂,“皇上,都是臣妾的错,当日慕容清送画时臣妾就应该看出她没安好意,结果白白葬送了皇上的儿子。”
慕容清看见她主仆二人一唱一和,一肚子的委屈不知道从何说起,跪下说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并不会作画,这您是清楚的,且那张图是太后送给自己的,臣妾看着别致才想着送给德妃娘娘道喜。”
德妃听到她提到太后,一把抓住身边的枕头向慕容清扔了过去,“你还敢用太后做挡箭牌,谁不知道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算骗了我,也别想骗过皇上,皇上!
赶紧把慕容清拉出去杖毙,臣妾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说完,又抓住皇上哭泣。
皇上听不下去,“还没有证据证明是熙贵仪做的,都不要乱。”
皇后也说,“德妃冷静些,耐心等皇上查明,自会还你公道。”
德妃又对底下跪着的小秋使了个眼色,小秋会意,“奴婢有证据,奴婢这里有熙贵仪在画馆领过颜料的记录。”
说着将一个本子递给皇上。
慕容清明白这是早有准备,索性态度坚决,“皇上,为什么每次有娘娘流产,都要把账算在臣妾头上,臣妾虽然好奇也不敢多言,只有一句,臣妾做不出这等肮脏之事,请皇上彻查,还臣妾清白。”
皇上爱怜的看着慕容清,“熙贵仪先起来,朕知道你不会作画,你只要说清为何要去画馆领染料就好。”
慕容清刚想开口,就见众人簇拥着太后走进来,“皇上的后宫怎么总是不安宁?”
说完,瞪了瞪皇后。
太后亲自走到慕容清身边扶起她,“德妃娘娘的事,哀家听说了,作为女人嘛是免不了的一关,也用不着气急败坏。”
德妃听到太后态度威严冷淡,竟有些怕了,早停住哭声。
“是哀家让熙贵仪去画馆领的染料,这几日她陪着哀家抄佛经辛苦了,皇上用不着疑心疑鬼,事实是什么,对这个婢女严刑拷打便知。”
太后说完,就命人将婢女拉出去先打五十板再说。
只听见外面传来婢女一声声的惨叫,还没打到三十下,宫监就进来回道:“太后、皇上,她全招了,说画上的染料是云顺仪让自己涂上去的,并让她诬陷慕容清。”
皇上听了大惊,云顺仪早已吓得跪在地上,“皇上,不是那样的。”
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皇后的手紧紧抓住手帕,不等云嫔往下说,赶紧说道:“郭灵雪好大的胆子,本宫今天要为皇上好好整治你。”
皇上非常愤怒,“谋害皇子,诬陷妃嫔,郭灵雪朕是看错了你,没想到你竟如此蛇蝎心肠,不用劳烦皇后,立即将郭灵雪打入冷宫,剥夺顺仪嫔位。”
郭灵雪被宫监拖了出去,嘴里不停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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