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是不清醒,可他呢?他明明再清醒不过,但比任何酒鬼都醉的厉害。
他情愿不醒来。
这是越界,不应该,不能,不可以,他们是兄弟啊。
怎么办,心脏好疼,无数的念想,让它快要裂开了。
周澄皱眉。
这大约是,违背内心意愿的报应吧。
周澈,周澈……周澄默念着,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呢。
周澈忽然抓住周澄的手,贴着自己的左胸,喘息地说:“好疼。
澄,我的心好疼。”
周澄一惊,抬起头来深深地看着周澈。
这个世界上……仅存的与他骨血相融的人,他唯一爱的人,即便弟弟对他只有亲情,也一定是这世上仅有的全心全意对他的人。
就算他在地球的一端,也可以感应地球另一端的弟弟的心跳。
咚咚,咚咚。
周澄的手贴在弟弟的心口,他清晰地感觉着弟弟每一次急促的心跳。
血缘带来的羁绊横亘在二人之间,既是冰冷的世俗枷锁,又是无形的共情纽带,明令禁止他们靠近,又百般诱惑他们爱抚和交融。
周澄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良久过后,周澄把视线从周澈的脸上移开,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用毛巾仔仔细细地把弟弟擦干,然后把他抱起来,一路抱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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