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周澄说他听到了几声羊叫。
周澈终于不再同一个地方兜圈,天无绝人之路,他四处打听,这附近养羊的人家只一户。
周澈连忙赶到那户人家,询问他今天是否放过羊,都途经了什么地方。
农户说他今天在北坡一带放羊,周澈谢过他,便摸黑来到了北坡。
北坡附近确没有人家居住,只有零散的几个拐角处,亮着苍白无力的灯。
越往深处,杂草几乎长到人腰的高度,周澈不得不用手拨开草,方能不挡住视线。
坡势上升,周澈终于隐隐看到了一个木屋的轮廓。
他迅速跑过去,门上了锁。
那农户说这木屋早已废弃,这锁许大概就是那伙人加的。
他急切地拍门:“周澄!
你在吗?听不听得到我说话?”
没有回声。
周澈急火攻心,他看到裸露在门外的锁半旧不新,便狠狠地踹门。
他心有预感,周澄就在里面,可是却攻不破这门。
周澈心急如焚,不顾脚吃痛,只是狠命地踹,那锁奇迹般地松动了,周澈用整个身体的力气,再用力一撞,锁终于被他破坏,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周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看起来却像睡着了的孩子。
虽然做了心理准备,周澈的心还是心有余悸地抽了抽,总算是找到了。
哥哥就像易碎的瓷器,浸润在月光里,周澈害怕自己来得再晚一点,便只能觅到满地的碎片。
“周澄?周澄?”
周澈尝试呼唤他,同时把周澄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肩,把他背起来。
周澄微微醒转:“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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