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相贞又闭了眼睛,仿佛不屑于笑,但嘴角微微一动,还是笑了一下。
喝了几口水后,霍相贞又沉沉睡去。
而在他沉睡的空当里,顾承喜回了来。
他真成了白摩尼的驻霍府代表,从今天开始,他须得每天上午下午各下楼一次,向白摩尼通报霍相贞的病情。
蹲在地上守着火酒炉子,他垂着头,眼角余光扫着马从戎的一双脚。
马从戎像个鬼似的,无声无息出来进去,来无影去无踪。
疹子发到升官发财顾承喜不甘心灰溜溜的就此滚蛋。
孤零零的站在走廊里,他屏住了一口气,几乎咬碎了牙‐‐直到马从戎推门出了卧室。
像变脸似的,他立刻抬了头。
人在暗处,他料想对方也看不清自己的面目详情。
而马从戎先是抬手对他做了个安抚的手势,随即走到了他的身边,揽了他的肩膀且行且说:&ldo;没大事,大帅说了,外人伺候他,他不习惯。
&rdo;顾承喜极力平顺了呼吸:&ldo;马副官,是不是我太笨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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