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郭树槐他们进来,他挣扎着坐起来。
郭树槐急忙拦住青年人,说:“你不要动,好好躺着。
我们就是来了解一下情况。”
青年人顺从的点点头,然后躺了下去。
郭树槐说:“你能描述一下那个人的体貌特征和你受伤的经过吗?”
只见那青年人微微垂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昨天晚上出去喝酒了。”
说完,还轻轻地挠了挠后脑勺。
听到这话,郭树槐先是一愣,随后迅速与身旁的同事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心领神会,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之意。
显然,他们对于这个青年人如此放纵自己、缺乏自律性感到十分不屑。
然而,出于职业素养以及基本的礼貌,他们并没有将这种鄙夷之情表现在脸上。
郭树槐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而关切,问道:“哦,这样啊……那后来呢?”
与此同时,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青年人身上,似乎想要透过对方的回答窥视到更多背后的故事。
青年人继续说:“我本来不想去的,因为那两个弟兄的教训我还没忘呢!
只是让我去喝酒的人,我是惹不起的大哥,没办法就去了。
因为我也怕再遇到伤害我那两个弟兄的人,所以喝了一会,就要回家了。
当我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后面拍我肩膀,当时我就吓坏了,下意识就想到那个人。”
他眼里流露出恐惧的表情,继续说道:“他拍我肩膀,我回头看过去,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个头很高,看样子应该没有两米也有一米九几。
当我想看清楚他的模样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晕倒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手跟我那两个弟兄一样了。”
说着他晃了晃缠着纱布的右手。
郭树槐对青年人说:“他是击打了你的下颌,打在下颌人就容易晕倒的。
至于上嘴唇肿起来,可能是击打的准确度不够,伤到了上唇。
也有可能是对上唇进行了第二次击打。
这些都是无所谓的。”
郭树槐继续说:“我们本意是要保护你,所以派人监视着你的家,谁知道你自己偷偷跑出去,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因为我们想到这个人可能会伤害到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你晚上会出去喝酒,才会出这样的事。
陈天平也是因为喝酒的原因才这样的。
看来酒还是少喝一点为好。
是真耽误事,有时候可能就要了命。”
只见那青年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唉!
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自从知晓那两位兄弟不幸的遭遇之后,我便时时刻刻将此事放在心头,行事也比以往更加谨慎小心了些。
然而,即便如此,在外闯荡漂泊,终究还是会遇到许多无可奈何之事。
有些事,明知不可为却又不得不去为之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摇着头,眼神之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与苦涩之情。
仿佛这世间的种种规则和压力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地束缚住了他,让他难以挣脱。
郭树槐说:“还好后果不是太严重,至少你还能说话。
相比陈天平你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了。”
那青年人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充满着恐惧和后怕。
郭树槐他们见不能了解更多的东西,就对青年人说:“你好好养着吧,我觉得这个事情也就到这个程度了,也许那凶手只是想吓唬你一下,给你一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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