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两国交好一定会牵扯到和亲一说,可他心中却很鄙弃这种做法,将女子作为礼物赠送给他国,从此便没有了自己的命运,如同他母亲一样。
草原夜里不如京城暖和,即便是在这回暖季节里,夜里的风也总是带着一些敌意,目送侯爷回营帐后,三人对站着沉默半盏茶后,萧楚怀率先打破沉寂,“三哥此事我虽赞同你要查到底的做法,但公主的死倘若真有其他疑点,你应该知道到时牵连的是两国之交。”
这个问题他们两人在查这个案子时就已经想过,一个普通老百姓被人劫杀都还能还他一个公道,可堂堂一国公主居然连这点公理都不能讨回来,不知是可悲还是可笑。
“此事我自有打算,人既然是你向父皇讨要去的,那便看住不要惹出事端,倘若她有事,你应该知晓我的脾气。”
萧彦北眼神凌厉,语气严肃,这般冷漠说出来,让人不禁想往后倒退几步。
萧楚怀盯着陆绾看着,随即便大笑起来,他凑到靖王跟前道:“三哥,要说你对她没有特殊之意,我可不相信,”
说完便笑着朝前大步走去,在前方喊着陆绾,“阿才,好好同三哥道别,明日可就要见不到了。”
陆绾见夜已经很深了,周围还有侍卫不断巡视着,为了避嫌便同萧彦北简单道了句客套之言,让他按时上药便转身离开。
“保护好自己,有事去找御医汪栋,他是我母妃生前的御用大夫,素来有交情,若是有危险,他会告诉我你的情况。”
萧彦北依旧不放心,在她刚转身离开时叮嘱了一句,陆绾回身点头示意谢过他的叮咛。
翌日一早,众人便集结整队班师回朝,陆绾跟在萧楚怀的马车旁看着萧彦北的车往大街另外一侧奔去,萧楚怀撩起帘子看着渐行渐远的车辆,“阿才,你说三哥会为了你抗旨吗?”
陆绾诧异回头盯着他,不明白他口中的抗旨是何意思,可还没问出口,他便笑着回答道:“我猜他一定不喜这桩婚事,你说呢?”
这话也只当他自言自语,并不想让她回答,这人常有些话总让人猜不透,有时便在想,以他的才干和胆识,众多皇子中也只有他能和靖王不相上下,东宫之首,他也自有资格被举荐,但皇上却从未有提及过此事。
陆绾头一次踏入怀王的寝宫,大门顶端写着文轩阁三个大字,器宇轩昂,文墨自成。
这座府邸像是在被繁华雍贵之地挤出一片淡雅之地,周围栽种着颜色品种不一的梅花,实乃雅俗共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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