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的那些话我早就能倒背如流,所以我只是出神地看着她怀里那个白绒绒的小家伙。
她却欣慰地摸我的头,然后回了医院。
然后在星期六早上马不停蹄回家看她的宝贝儿子。
“她的宝贝儿子却蹲在院子树下的血泊中,眼神空洞地抬眼迎接她回家。
哦,对了,迎接她的还有那只被剖膛破肚的比熊犬。”
姜仇平淡地将开端讲出来,仿佛他只是旁观者,那个姜仇是别人。
“你故意让她知道的?”
谌独还是狠心问了出来,因为他知道姜仇明明可以选择让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姜仇看着书架上的书,眼神很认真,话语却是轻松的:“不是,我也不想让她的爱被贬值。
只是星期六之前我没能成功杀死比熊犬而已。”
他很冷静地说着,若不是内心莫名的信任,放在平时,谌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远离这个人。
“自那以后,她就一直怕我,她自认为藏得很好,其实漏洞百出,而我都心知肚明。”
谌独把书放回去,他想从他口里知道更多:“可以治吗?”
是冒犯的,但别无他法。
只要姜仇说他就相信,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疯成了这样,固执地相信他。
“因为这件事,我去了医院,很可惜,科学技术还没发达到那个地步。”
姜仇话是满不在乎,可脸上表情却迥异。
他突然想起那天,他第一次失控差点杀了谌独后踩着夕阳去了著名的江上医院。
而他爸爸早就帮他预约过,他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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