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恪扔了染血的帕子,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本想抱住盛听月,又担心自己身上的血迹蹭脏了她,只好放下手臂,压着焦急吩咐知喜将她扶到厢房中休息。
庆幸昭镜司并非全都是牢房,审讯的暗室,也有普通的房间可供休息。
请来的大夫及时赶到,为盛听月把了脉,说道:“夫人只是受了惊吓,并无大碍,休息一阵就好了。”
赵景恪稍稍松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向床上的人儿。
盛听月自小被千娇万宠着长大,最见不得血腥,也闻不得太浓郁的血腥气,否则便会昏过去,这一点赵景恪是知道的。
只是他不知道,待会儿等她醒来,自己要如何向她解释。
当初成亲的时候,他从未跟她说起过,他每日在昭镜司都做些什么。
那些阴私污秽的勾当,他也一直好好藏着不让她知晓。
在盛听月看来,恐怕会以为他做的全都是光明正大的事。
私心里,赵景恪不想让盛听月在昭镜司这样的地方多待。
送走大夫,他进内室换了身衣裳,便将盛听月打横抱起,抱着她回到马车上。
上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个锦盒。
赵景恪将盒子拿起来,发现里面装着一支竹箫。
月儿喜欢抚琴,但似乎不善吹箫,怎会特意买竹箫?
赵景恪并未深想,将锦盒盖上,放回原处。
等盛听月这一觉醒来,已经是日暮黄昏时分了。
“你醒了。”
刚睁开眼睛,身旁就传来一道温润清朗的嗓音。
盛听月闻声看过去,对上赵景恪温柔紧张的视线,他薄唇微抿,清俊的脸庞泛白,像是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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