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北城年底的最后一场雪,朔风凛凛的冬雪天,眼前是苍茫一片,背后是绵延的潮热。
林饮溪抚摸她的脸颊,拭去眼角的泪花,用沙哑的声线问:“很痛?”
白商枝微张着唇,说不出话。
比起微末痛感,坠落的悬溺感要更强烈。
她只好去吻他,试图抱住眼前唯一的浮木。
以前她会想为什么要叫做.爱,是相爱的人做,还是做了会产生爱意。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仍然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爱究竟是什么。
小时候她以为父母相爱,后来他们日日争吵,直到离婚。
她以为不爱才会分开,于是懂事地跟着母亲生活。
再后来两人从未再婚过,有次母亲生病,父亲第一时间赶来,寸步不离地照顾。
她又不懂了,不是说不爱了吗?
白商枝坐在林饮溪身上攀附着他的肩膀,虚弱无力喘气。
林饮溪安抚似的捏她的后颈,声音与动作截然不同的温和:“想什么?”
她仰着有点迷茫的眸,漂亮的眉毛轻轻拧起:“你拟一个合同。”
“什么合同?”
“婚姻协议……保证婚后不影响我的事业和生活。”
“好。”
“还有,生育会影响我的事业,三年或者时间更长,我不要孩子。”
“好。”
“……”
林饮溪动作未停,温热的手掐着她纤瘦的腰,应允她每一条要求。
她唇齿间克制不住的喘息和轻哼落在耳边像是在引.诱他
对,她就是在引.诱他。
于是他心安理得地享受与侵.占,将漫漫白日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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