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奸带着鬼子进城的时候,想要和我父亲谈合作、要物资。
父亲一开始誓死不给。
后来,他在刑场听见一位烈士的发言,回家后喝了一晚上闷酒,第二天就答应了。
他在黑市买了炸药,假意请鬼子搬粮食和物资,在仓库点了炸药,和鬼子同归于尽了。”
“姨娘风韵犹存,被鬼子看上。
她假意顺从住进来公馆,在刺杀的时候失败了,在公馆三楼大骂一声——小日本儿不得好死,然后一跃而下...血,溅了一地,大雨都冲不掉印记.....第二天,那里被摆了很多菊花。”
“大哥送我出国深造避难,我回来后才在别人口中知道大哥参军了...几经辗转,也是在别人口中才知道——他已经牺牲了。”
“尸首就地埋葬,也不知道在哪儿。”
沉默在我俩之间蔓延。
死亡太过沉重,加上至亲的加持,压的人喘不过气。
虽然我俩都好像很平淡地叙述,但其实都是装的。
他抽完一支烟,下意识去拿第二支,这次我挡住了他的手。
他坐在床上仰视我。
“对身体不好。”
我淡淡的说。
“好不好的吧,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似乎觉得这话太不积极,他又笑着说,“我齐家满门忠烈,我也不能拖后腿不是!”
我看着他总是漫不经心的眼睛,到底没说什么。
满门忠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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