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把头发烫成狮子狗,脸上脂粉搽得左一层右一层,捏着纳鞋底子用的大钢针扎耳洞。
她是拼了命的想要美化自己,可是没有用。
在干爹面前,她永远都是一厢情愿。
所以在一败涂地之后,她就又迷茫了。
阮平璋贫嘴恶舌的讨人厌,她就出拳将其打成了乌眼青。
做妻子的,似乎不该这样对待丈夫。
不过小铃铛做不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哀怨模样,打就打了,打得痛快。
&ldo;干爹。
&rdo;她毫无预兆的转移了话题:&ldo;给我找点事做吧!
&rdo;聂人雄没听明白:&ldo;你要干什么?&rdo;小铃铛直截了当的说道:&ldo;我在家里坐不住,天天逛街也没意思。
&rdo;聂人雄直接喝斥一声:&ldo;你回家过日子去!
&rdo;陆柔真听说了小铃铛的苦闷,便主动邀她出门,去妇女赈济会里做义工。
有闲情加入这种组织的妇女,自然都是受过教育的少奶奶阶层。
小铃铛在里面混了几天,只觉自己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回到家里,和阮平璋又是好一阵歹一阵,总不能情投意合。
聂人雄看她明明是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然而身体里面住了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灵魂,很不让人省心。
把她揪到面前骂了一顿,他无可奈何的真给她找了个差事‐‐天气越来越冷了,他把承办军服的事情交给了她。
小铃铛有了事做,果然安稳下来,而且雷厉风行,比那普通军官还要得力,不许外人轻易揩了油去。
顺顺利利的办好了几万人的军装棉衣,她一时间有了名气。
提起聂家军中这位大小姐,知情的人全都慨叹不止,把她当成一条好汉来看,有人夸,也有人骂。
孟庆山师长拿着一条军用毛巾,满头满脸的擦汗。
这是新一年的六月时节,刚被调进参谋处的杜希贤副官坐在前院廊下,身边卧着一条黄毛黑嘴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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