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这么哲学了?”
关风月侧头看她,“在泰山府,得了高人指点?”
“这哪叫哲学,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桐笑非歪着脑袋,整个人扭曲地半瘫在沙发上,道,“师父,我在泰山府里呆了一千年,看过太多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了,我不希望师兄最后还要落得个凄惨的结局。”
“我也不希望。”
关风月说着,也觉得累,桐笑非拍拍他的肩膀,道:“师父,按道理,你得夸夸我,要不是我一直潜伏在剧场里,师兄他们可就危险了!”
“对对对,夸你!”
关风月将果盘往她那里一推,“哝,奖励你的,都吃完啊,不许剩!”
“我肚子胀!”
桐笑非捂着肚子装腔作势,关风月低声笑骂了一句:“死丫头!”
不过真的感谢你,来得恰到好处。
秘密
傅青竹到了家,头也不回地往房里钻,等傅青岩跟过去的时候,就只看见一个鼓起来的包包,圆圆地躺在床上。
“你很讨厌我?”
他站在床头,情绪有些低落。
傅青竹闷声答道:“我怎么知道,说了让我冷静一会儿,你别问我这些。”
傅青岩没有吱声,而是脱了鞋子,爬上床,安静地躺到了他身边。
一时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燥热起来,至少傅青竹是这么觉得的。
“你这样会闷坏的。”
傅青岩拍拍身边那团被子,里面的人动了动,探出半个头,喘了喘气:“你很烦。”
傅青岩却只是笑笑,眉眼间满含温情,他侧了个身,右手搭在对方身上。
傅青竹微微一颤,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心底直往头顶冲。
“心跳得有点快。”
傅青岩的声音压得非常低,听起来尤其暧昧,傅青岩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只要你靠近我,我的心就仿佛不受控制,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噬着,又痒又疼。
傅青岩的右手稍稍用力,就将他抱进怀里:“不会有事的。”
“你别离我太近,我难受。”
傅青竹挣扎了两下,满脸发烫,傅青岩安抚似的拍拍他的心口:“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
傅青竹心里烧得慌,又疼又苦,他蜷缩起身体,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傅青岩又将人抱紧了些,轻轻咬了下对方的耳朵。
“你干嘛?”
傅青主话音还没落,他就被强行翻过身去,和人面对面干看着。
傅青岩捧着他的脸,悄声道:“我有个办法,能让你冷静下来,要不要试试?”
“不,我不敢。”
傅青竹一时情急,脱口而出道,“我怕你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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