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刘宏的密诏很快到了吕布手上。
“什么玩意?想把我赚钱的门路都拿走?还不准我以后再经营这些?这是釜底抽薪啊!”
看着诏书,吕布怒了。
来送诏书的小黄门一看吕布脸色不对,当即就很慌,生怕吕布用什么手段,让自己步了左丰的后尘。
但吕布却没说话,拿着圣旨走了出去,径直到了李善长这边。
“善长,你说咱们是不是该给那刘宏一点颜色?”
然而李善长却连连摇头。
“这次杀了左丰,那天子没追究已是万幸,如果抗旨不准,那天子肯定不会再隐忍!”
“不忍就不忍,我还怕他不成?”
吕布现在是真的翅膀硬了,地处雁门关,进可攻退可守,有兵有粮有十万雁门百姓支持,根本不慌。
“主公,话不能这么说。
如果和朝廷为敌,那以后这酒、玻璃自然无法继续卖到各地,白瞎了两样赚钱的门路!
可是送给天子,不光能卖个好,还能让主公继续发展壮大!
而且,此事若是运筹得当,又能为主公赚一波名声!”
吕布闻言,倒也有了一些兴趣。
作为后世之人,赚钱的绝活儿自然还有,相比之下,提升自己的名声,这个更重要。
“天子下密诏索要这些,说明他也知道,这种事并不光彩!
连他都知道这个道理,可想而知,这事如果传开的话,天下人会怎么想!”
“左丰之死,让主公为天下人敬仰,天子明着没惩处主公,却暗地里威胁主公交出这些,天下人若知,必然会对天子大失所望,而对主公生出同情!”
吕布思索片刻,最终缓缓点。
虽然李善长这思路会让他丢了酿酒、早玻璃这两条财路,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也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
……
半个月后的洛阳城外,李善长带队,将雁门关酿酒、造玻璃的一些人手护送到此。
一起被带来的,还有几十辆马车。
洛阳这边,早已得了消息的刘宏,已经先一步派人在城外等着。
当然也不是为了给吕布的人面子,刘宏只是不想发生任何意外,想尽快得到钱财、人手。
城里城外戒严,执金吾郭蕴面色复杂地带兵在城外等候。
李善长过来时,老早下马,一路小跑到了郭蕴面前。
“雁门郡丞李善长,拜见将军!”
一听果然是雁门来的,郭蕴这脸上就多了许多温情。
“原来,你就是那位辅佐奉先,把雁门郡治理的井井有条的大贤!
我乃郭蕴,从前也曾执掌雁门郡,你不必拘礼。”
李善长眼里当时就露出了敬佩之色:“原来,您就是那位慧眼识珠的郭太守、如今高居执金吾的郭将军!
下官总听吕太守说起您的事迹,说您威震雁门,胡人无法南下,说您知人善任,在任时提拔了诸如俞景、张辽等良将!
下官久仰大人威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郭蕴还从未被人如此吹捧过,当下就感觉飘飘然,笑意掩饰不住。
二人客套一阵后,便如阔别许久的老友,大有无话不谈的架势。
“对了,天子下诏叫我来迎接你们,这究竟为何?奉先何时有这么大面子,竟要天子亲自安排人迎接?”
这时候,郭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毕竟刘宏敲诈吕布这事乃是宫里的机密,刘宏亲自拟旨、宦官送达,距今还不到一个月时间,消息并未外泄,郭蕴在宫里没眼线,自然不清楚其中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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