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何塞那个机甲的系统,名字很有男子气概,叫惊澜,声音也是粗哑的汉子声,可惜一开口就是扭扭捏捏,十分爱学萌妹子嘤嘤嘤,看起来比以前那个一杠两星的气派多了。”
骆安淮听到这里紧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夏日就算再炎热,到了午夜也应该是会透露出几丝寒意,毕竟有什么东西不知道怎么回事刺得他骨头生疼。
“不过衡哥好像比之前严肃了许多,他从前整天嬉皮笑脸,痞里痞气地活像个流氓,哪里像是个军官了,可是他现在没以前那么爱笑。
我们其他几个人讨论过,都说是因为你一走,再也没人跟他唱对台,他自己一个人也不起劲了。”
这估计跟他没关系。
骆安淮想。
秦南岳那个人就是这样,小孩心性喜怒无常,要不是能力在责任有心里端着热血没散透,恐怕早就被踢出军营了。
这样的人,现在严肃起来不爱笑了,也绝对不会是为一个人,就算是,也不会是为了他。
这一点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不过他也不回话,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听。
凯尔斯科尔又讲了些事情,然后也陷入长长的沉默。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他以为他的战友会因为他所说的一切动容,或许会心一笑,或许疯狂吐槽,可无论如何,他也不该是这样,像是被封在冰里面,波澜不惊。
凯尔斯科尔忽然觉得身边的这个人有点陌生,他在讲述发生在他们身上的真实的事情,可惜听众只是旁观者和局外人,他冷眼旁观,铁石心肠。
不过骆安淮此刻终于动作了,他站起身,脸部被光线蒙上阴影,声音很平静。
“你说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凯尔斯科尔没想到骆安淮说的霜重鼓寒霜重鼓寒骆安淮那天晚上再次回来的时候克林特恩还没睡,拿着一本这个时代少见的纸质书在看,叫什么《道德的起源与其演进路径》。
所以他看的也没有多认真,骆安淮一打开门他就抬起头来,然后就对上对方眉骨上的伤和流血的嘴角。
“怎么回事,你不是去见老朋友了吗?怎么搞成这样子?要去医务室治疗吗?”
“没事,”
骆安淮笑着安抚他,“不过是跟老朋友吵了一架,小打小闹。”
克林特恩一听他这意思就知道对方没打算细说这件事,只好跟着汤姆取来了治疗仪。
骆安淮接过并且道谢,然后走入自己的房间。
克林特恩小声对着汤姆说道:“我改换评价了,汤姆,我现在觉得安淮像是一匹狼,还是一匹孤狼。”
在苍茫的雪地上独自行走,从不回头望。
他不知道这种执拗该被评价为美德还是恶行,反正放在骆安淮身上他无法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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